紀曉婷的眼睛一亮,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顧長知又拿起已經著色上光的鳳凰酒樽,說:“雕刻方面,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是著色方面,你還是有挺大的缺點。”
紀曉婷點了點頭,說:“我在著色方面確實很少花心思研究。”
“著色方面,首先你要清楚,必須盡全力體現出木紋的美感,色澤要做到深沉明快,貼合天然木質一些……”
顧長知又繼續說了一些知識,還把從黑店中學到的東西當場交給了紀曉婷。
紀曉婷越聽心裡越驚訝,之前任向陽告訴她,會帶一個大師來見她,當時她還只是以為對方找個藉口見她而已。
她對任向陽也是有些好感的,所以沒有戳穿,從顧長知進教室門開始,就一直表現得很有禮貌。
可現在她的現在完全變了,對顧長知開始佩服起來,也在心裡給任向陽點了個贊。
白襯衫男生聽完顧長知的話,已經明白對方是個行家,而且還是個大師級的行業,至少在專業知識方面是這樣。
所以他不動聲色往後退了幾步,在看到顧長知三人都沒注意他的時候,悄悄地離開了教室。
“喂,你跑什麼?”顧長知看到白襯衫男生走出教室門,當即喊了一聲。
白襯衫男生裝作沒聽見,加快腳步繼續往前走去。
他現在就想立即離開顧長知幾人的視線,如果繼續待下去的話,他怕會在紀曉婷面前丟盡臉。
“孬貨!”任向陽啐了一聲。
白襯衫男生聽見後,臉色不由憋得通紅,想要回去懟任向陽幾句,但是卻沒有那個勇氣。
雖然他之前敢懟顧長知,但其實他確實是個慫貨,現在本來就不佔理,他心裡就更加慫了。
顧長知沒再去管白襯衫男生,又看向紀曉婷,笑著說:“這次來找你,主要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紀曉婷微微一愣,之前,任向陽可沒跟她說過什麼。
任向陽坐到桌子上,看向紀曉婷,說:“你不覺得他的名字有點耳熟嗎?付辛河、白思念他們你應該知道吧?”
“你是那個顧長知?”紀曉婷心裡很驚訝,她是很喜歡聽歌的,自然知道顧長知的名諱。
“就是我,這次來找你,是想把你簽到我公司。”顧長知笑著回答,然後看了看手錶,又說:“馬上飯點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三言兩語也跟你說不清楚,等下再飯桌上再好好聊聊。”
紀曉婷想了想,說:“要不然,我請你們吃吧。”
任向陽連忙擺手,說:“這家夥是來找你幫忙的,怎麼能夠讓你破費呢?”
紀曉婷微微搖頭,說:“去我們學校食堂吃,不算破費吧?”
顧長知想了想,笑著說:“那就去你們食堂吃吧。”
“真是一點誠意都沒。”
任向陽故作不滿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