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麻的感覺從膝蓋四處散開,符曉白了臉。
“揉一揉就不痛了。”見她煞白的小臉,唐學政哄道,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揉捏她的骨頭。不想說,他就不問,就是把他心疼壞了。
溫熱輕柔的力道傳來,雖然腿上依舊痛得要命,但她只能愣愣地看著他的臉發呆。
半晌,她突然喚道:“唐學政。”
“嗯?”覺著別是她把自己的皮給磨破了,他正挽她的褲腿。
“以後……別欺負我。”
“放心,我跟咱爸的談話裡有這條。”果然破皮了,他皺眉。
“是嗎,那真好。”關心著她的傷的唐學政,沒有發現凝視他的符曉,眼裡閃著淚光,唇邊卻揚起了釋然而美麗的笑。
兩人回到家中,最近使用極為頻繁的醫藥箱再次登場,將她的小腿兒撂在腿上,唐學政幫符曉擦了藥,又用紗布幫她貼上。
“不要那個,不舒服。”符曉抗議。
“收聲。”唐學政心情不好,又不能對著她發作,只能警告了一聲。
符曉鬱悶,剛剛還說的比唱的還好,現在立馬就變臉了?她用力戳戳他的膝蓋,“你不疼啊?”
額上的青筋抽了抽,他的腿鐵做的?再皮糙肉厚也硬不過水泥石塊吧?“沒良心的女人不少,您特出類拔萃。”能把他整內傷。
痛啊,那怎麼還像跟沒事人一樣呢?這個好面子的大男人。心裡選擇了要走的路,就像卸下了一塊大石頭,符曉眼神一變,突地傾身上前,紅唇就那樣印在他的嘴上。
好吧,這種心虛表示他接受。嘴唇微張,含住送上門來的佳餚,吮了兩下先嘗了嘗味道,覺著合了心意,霸道慣了的舌尖頂開絳唇。
媽的,怎麼這滋味比以往更好是不是他饑渴得太久了?一有這種虧了本的想法,男人的唇手都不滿意了,啃咬的力道像是要把她吞進肚裡,本是放在她膝上的手,已經迅速攀上了白嫩的頸,逗弄地摸摸她的下巴,馬上貪婪的唇舌便追了上來。
一接觸他就像坐雲霄飛車似的,為什麼只簡簡單單的一個吻也能迅速發展成這種狀態?還想幫他也擦擦藥的符曉彎在他的懷中,喘著氣嗔道:“你又成色狼了?”
“餓壞我了,讓我啃啃。”唐學政氣息加重,含糊不清地留連在她頸邊。
“你也分清時間場合啊。”符曉覺得自己犯了大錯誤,怎麼就那樣心一鬆主動親上去了呢?
“等我飽了再分三餐。”餓得眼睛都發慌了還分什麼場合不場合?吃進肚才是王道。心念一動,大手一揮,某女人立時變得具有某種廣受男性好評的電影的美感。
這美景一進入眼簾,男人立刻肅然起敬,久未親密的符曉俏臉頓紅,怎麼可以在這裡!她用力推開他,手忙腳亂地將手服拉上,忙不疊地縮排沙發角落裡,大力動作引發的疼痛她幾乎沒時間去管。
“乖妞,聽話,從了爺。”唐學政眼裡燃著慾火,笑著傾身逼近她。
好一副惡少逼良為娼圖。
符曉暗暗叫苦,這家夥狡猾得,看她態度一變,他就馬上燦爛了。
就在這時候,救命的門鈴響了起來。
“我去開門!”害怕他攔著她不讓去,連鞋都來不及套,她刺溜滑下沙發跑去開門。
“仔細你的傷!”嘖了一聲,唐學政皺眉。
這一提醒,符曉這才覺得雙腿痛得要命,皺著小臉握著門把倒抽一口涼氣,深呼吸了幾口才慢慢開了門。
門外站了一個白發桃花眼的年輕男子,兩件休閑手工西裝,一派雅緻。
只是這美男讓符曉愣住了,她眨了眨眼,見那男子對她勾了風流輕笑,才猛地回過神來,一邊開鐵門一邊轉頭道:“找你的。”
唐學政挑眉,這話挺有意思。“誰?”他起身也往門邊走去。
門外的男人笑容僵在唇邊。
唐學政走到她的身後,視線看向鐵門後的白發男子,面無表情。
那男人同樣默默無言。
hat’s the fuck 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