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寡婦這次把他的頭摟得更緊了,透過夏日的薄衣,他似乎看到她的潔白如玉的軀體,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的熱血一下子沸騰起來,一把抱住她。把她往裡屋抱,她的軀體象酥了似的,她輕輕的說:
“先把門關了吧……”
……
從陳寡婦家出來,他到了村尾那家,多買了兩隻大公雞,燒好後,又買了壇酒給大周、小周送去。
太陽快下山時,陳光明去了田裡順便給陳寡婦的田看了一下,堤岸是完好無損的,沒有漏洞。問題主要是大旱天田裡實在太乾澡了,水一時裝滿了,但土壤一吸收,也就差不多幹了。
他把自己與陳寡婦相鄰的田開了個缺口把水引向陳寡婦的稻田。
第二天一早,他看陳寡婦的田水也滿了。他正想回來,陳寡婦也來看田水了,見水己滿了,看四下無人在陳光明臉上親了一口說:
“晚上我們過來車水。……”
陳光明說:“太陽下山前出來,天一發黑就回去”
那天下午太陽快下山時,陳光明扛著鋤頭,到了田裡,陳寡婦已在那裡等著了。
落日的餘輝把天邊染成桔紅色,遠處的“鬼叫崖”,沐浴在這餘輝裡,顯得分外神秘;不遠處的山崖上不知名的山花,不因乾旱而失去應有的芬芳,在微微的晚風中,不失時機地輸送著陣陣沁人心脾的芳香。
“我們車水吧!”陳寡婦說。
“車啥水呢?我們玩一會就回去了!”陳光明說
“那水呢?田水怎麼辦”陳寡婦說。
“水的事,今後你就甭管了。一切都由我來”陳光明說著把陳寡婦攬在懷中。
夜幕降臨了,四外響著蟋蜶和不知名的蟲子叫聲,似在演奏著世情的冷暖世態的炎涼,他倆躺在草叢中,仰望星空,天上繁星點點。今夜星光燦爛。
不久,陳寡婦發現自已懷孕了。
一天,陳寡婦對陳光明說:“我懷孕了,我們結婚吧,……”
“這事我得和我叔商量,我得徵求我叔叔的意見,我先聽聽他的看法,”陳光明說。
“我們倆的事,我們自己決定,房子、啥我都有,我們不求大富大貴,我們只求安安樂樂,過好自已的小日子。我家的情況,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陳寡婦苦口婆心地說著,勸著。
陳光明說:“叔叔是我們唯一的親人,跟他商量還是必要的。”
陳寡婦見他執意要跟他叔叔商量,也只好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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