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鑫跟袁培同在深圳上班,哪怕他還真想吃了飯回,卻也說不出口了。畢竟此時十點半不到,早不早,晚不晚,吃哪一餐都不合適。還不如一車回去,剛趕上午飯。填飽肚子好補瞌睡!
喬穆楚道:“你就不指著我點好?就想我輸是吧!”
袁培則道:“你只當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袁培的話也是難聽,唐鑫卻全然無所謂。一直樂呵呵的看著喬穆楚笑。
賭的人,一但輸了總是要後悔一番!
都想著昨晚是被鬼迷了心竅,才會糊里糊塗的把自己用青春換來的錢傾囊來賭。勞命傷財後,只得跟自己生一場氣,然後計劃著哪天再賭一回,撈回自己輸的錢就收手。
可唐鑫卻是履戰履敗,履敗履戰。問題是無論如何個輸法,卻從不見他慪自己的氣!後不後悔,別人也就無從所知。
豈知世上也沒有後悔藥!賭博就像個泥潭,只要掉下去了,你越掙扎就陷的越深。
此時幾人噯聲嘆氣、推桌弄椅的聲音太過響亮,竟然吵醒了醉牌在休息的沈寬。
只見他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出來嘀咕道:“哎,困死了!”當看清人都站起來了,又驚訝的道:“咦?你們沒搞了啊!”
“輸光噠,沈寬哥哥。”唐鑫捱過去,在沈寬肩上拍了拍。笑道:“你跟喬課長,一個怕媳婦半道跑噠,一個半夜三更的頭暈要休息溜噠。下次再這麼沒意思,我們就不來了哈!”
唐鑫說的好像人都稀罕他來一般,聽得袁培都不愛聽的皺眉。於是便揹著手走到門外,見唐鑫還在吹,又轉身厭煩的道:“哎,你到底走不走?”
“走走走…”唐鑫依舊笑嘻嘻的從屋裡出來。
吳舤說:“那你們慢走,我就不送了!先睡會去。”說話間,把桌椅板凳挪了挪,挪出了一條路。兀自念道:“這先擺這,等何樺回來收拾!”
喬穆楚跟沈寬出屋來,與唐鑫袁培兩人寒暄道別後,就巷子裡的棚子下坐了下來。
他們各有睡覺休息,加上都贏了錢,此時精神狀態特好。
喬穆楚從褲袋裡拿出厚厚的一沓錢來,數了七十張百元大鈔在手裡撣了撣,抽了口氣,心一狠遞給沈寬道:“給你忙活一場了!”
“不過總算還了債,如釋重負!”
沈寬接過錢,數也不數就直接往口袋裝。他道:“贏了?”
喬穆楚道:“贏啥,不知誰給我媳婦子說我借你錢了,逼著我來還錢!”
“走吧,他們走的走,睡的睡,我們去商店坐坐!”
沈寬笑笑,起身道:“不去,你去吧!一會媳婦下來抓到了有話說。”
喬穆楚扭扭捏捏一陣,見沈寬真沒去玩的打算,便搖搖擺擺的走出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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