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桃嘆道:“哎,這個吳舤看起來一表人才,卻是這麼個樣子!看他爸爸,那一頭頭髮白成啥樣子了,還不聽話。”
“一表人才才有資本啊!”梅雪接道。他一個打工仔,長的再醜又沒錢,那豈不是討媳婦都難。還談什麼出軌!
梅雪一提到出軌就義憤填膺。去年喬穆楚的資訊跟電話之事她還記憶猶新,只是她沒有抓到現型,而他喬穆楚也不承認,她拿他沒辦法。不過想到這些,她就咬牙切齒,憤憤的道:“要是我的話,去年抓到那次就不該給他第二次傷害的機會。除了一副皮相,有啥好稀罕的?”
“一次不忠,終生不用!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
“過分了哈!”蔣桃突然拉下了臉斥責,她道:“結了婚就要有結了婚的樣子!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家裡還有孩子!你舒服了,遭孽的是孩子!”
“哼!”
梅雪哼笑一聲道:“媽這世上女人就是因為有你這種想法,才會讓什麼樣的男人都有膽量去婚外情!憑什麼女人非要顧家男人就可以不顧?”
“就像何樺一樣,每次吵架打架,吵完過後就說看在孩子的面上,給男人改過的機會,要繼續生活下去。可人家就是抓住她這樣的心理,名正言順的出去亂搞。要打架麼?奉陪!反正打完了還繼續。”
“你說這樣又何必呢?難道何樺是真的為了孩子?而不是因為捨不得,怕自己離婚後找不到那麼【一表人才】的男人!或者說因為自己除了這個男人跟家裡孩子就一無所有?她跟本就沒那勇氣離婚!”
蔣桃斜眼瞪視著梅雪,壓根沒想到自己養大的女兒性子這麼剛強。她道:“你又不是她,你怎麼斷定人家不是為了孩子委屈?”
梅雪道:“我當然不知道!”
“那既然決定委屈自已了,還要鬧什麼呢?就假裝沒看到,湊合著過唄!何必要鬧到家裡人跟著一起鬧心?”
“對男人出軌這事,要麼忍,要麼狠!”
蔣桃不得不服梅雪的一張嘴巴,說的頭頭是道她都無言以對。不過她以為這也只是旁觀者逞逞口舌之爭而已。便道:“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誰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那確實!”梅雪不否認這個,但她以為,若是她,肯定是無法再繼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生活下去。除非不讓她知道!
如果選擇原諒,那她天天都在疑神疑鬼中過日子。必竟信任毀了,再建立是一件很難的事。假如男人哪晚上沒回來或是回來晚了,她都會猜測男人是不是在別的女人床上。這樣的日子不是折磨自己麼?
梅雪停了下又道:“不過正常的女人要是知道自己男人婚後出軌這事,估計都沒辦法當著沒發生。就算男人真改了,那這事也會像一根刺一樣埋在心裡。不痛快時,就忍不住把這刺挖出來反刺一下男人。你說一輩子兩個人都活在陰影中,這不是都煎熬麼?”
蔣桃嘆了口氣,看來是被梅雪的長篇大論給說服了。她道:“我看喬穆楚還挺懂事,你可別一天到晚的折騰,不要這山望著那山高。自己選擇的,就好好跟他過日子。”
梅雪道:“我定不會無理由折騰,但他老不老實,誰也說不準!指不定哪天就把我也變成怨婦了。”
“所以我還是提前靠本事強大些的好,可不能等事發生了再去煎熬!”
“什麼煎熬?”喬穆楚突然問道。他一開門,就聽到梅雪在陽臺說的唾沫橫飛。就忍不住好奇!
梅雪跟蔣桃同時起身,驚愕的回頭朝客廳裡看。兩人說的認真,竟沒聽到喬穆楚開門的聲音。
梅雪看到喬穆楚手裡的資料和膠袋裡的菜,便笑道:“肚子餓得煎熬啊!你這菜真及時。”
蔣桃斜了梅雪一眼,心道這女兒不笨還行。從陽臺進來接過喬穆楚手裡提的菜笑道:“還說你去了這麼久沒回,原來是去買菜了哦!”
喬穆楚道:“下午估計你們都沒吃好,我就順便帶了些回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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