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樺從酒店門口爬起來像瘋了一樣,一路哭著往租房跑。嫩黃色的棉料窄裙因在地上坐過,屁股後一大塊沾滿了灰!偶爾擦身而過的路人見到個女人大早上哭著在奔跑,忍不住駐足回頭觀望。
何樺租房在通往工廠路口旁邊一棟樓房的一樓。一房一廳!客廳的門正好開在兩棟樓房的巷子裡。
吳舤甫一回到租房,還在巷子口就看到租房門口一段巷子裡一片狼藉。男人的衣服鞋子亂七八糟的睡了滿地。女人尖刺的哭罵聲伴著“哐啷”的收納箱摔在地上的聲音迴盪樓巷之間。
見此情景,吳舤怒不可遏的罵罵咧咧衝進巷子裡。“你特麼找打!摔什麼摔?”
跟在吳舤身後回來的四人皆聽到吳舤咬牙切齒的怒罵聲。
走在前邊的莫麗看到吳舤朝何樺衝過去,推了推沈寬著急道:“快去拉,吳舤要打她!”
梅雪與喬穆楚略落後幾步!看到吳舤向何樺衝過去,喬穆楚亦丟下梅雪朝巷子裡奔去!
吳舤氣勢洶洶的衝進租房。拽著仍在哭罵著摔東的何樺到巷子裡兩個推搡,揚起的拳頭終是在咬牙切齒的忍耐下僵在半空。
何樺在吳舤的推搡下一個趔趄,朝後摔倒過去。坐到地上時身子後傾,手肘條件反射的撐著水泥地發出“碰”的一聲響。倘是沈寬衝的快,進去卻也只趕上去扶摔倒在地上的何樺。
喬穆楚衝進去拉住吳舤,皺起眉道:“吳舤你冷靜點,能動口的做什麼要動手?”
吳舤喘息著道:“她瑪的都不聽我說話,打我罵我我是忍了又忍。看她回來作的這事!摔什麼摔。”
莫麗衝到何樺身邊,拉起她剛撐在地上的胳膊反過手肘來檢視。梅雪跑攏時恰看到莫麗抬起何樺的手肘處血肉模糊。
“吳舤你看,你把人家摔成這樣了!”莫麗蹙著眉憂心忡忡。
何樺只一直流著淚。淚漬沾了灰在她臉上,成了個花臉!
沈寬進屋去端了幾個膠凳子出來放在巷子裡。
莫麗扶何樺坐了下來,何樺戰欽欽的坐著抽泣,眼橫著吳舤恨得目眥盡裂。
莫麗倒是對何樺的租房很熟悉。扶著何樺坐下後便進屋找出了碘伏和雲南白藥,蹲在一旁給她處理手肘上的擦傷。
梅雪與何樺不熟,只拾撿著一地亂七八糟的衣物往客廳裡開啟的膠框裡丟。
喬穆楚拉吳舤坐下道:“你到是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媳婦在這怎麼又出去浪了呢!”
吳舤倒是不抗拒。坐下來平復了下情緒道:“瑪地,昨晚一供應商來請吃飯。吃了飯說還早,就請我們去k歌。”
“ktv裡,喊了幾個坐檯的陪酒。晚上喝多了迷迷糊糊帶那女人開了房。”
“你說那種場合,別人安排的我總不能矯情的去拒絕吧!”
“尼瑪!人家把女人塞到你床上了?”何樺突然激動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朝吳舤腦門摔去。聲嘶力竭的道:“把勞資三萬塊的壓箱錢還回來離婚!”
沈寬壓低聲音勸道:“何樺這就沒必要了嘛!吳舤只是跟個小姐睡了一晚,又不是在外邊找了小三。何況還是喝多了做的事!”
“她犯了錯,你要怎麼處罰他!打他、罵他,我們給你撐著你只管出氣,保證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看你們兒子才兩三歲,離婚兒子咋搞?”
吳舤卻犟起脖子喊道:“我讓你拿錢出來給他們了麼?要離就離,要錢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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