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孃的!”
言清喬一把推開了言清月,在天牢內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撲向了掛著她刀的牆上!
門口果然站著兩身形詭異的男人,進門的時候,一雙眼睛看著言清喬的神色,如同言清喬已經是一個死人。
言清月有備而來,她已經瘋了,瘋的徹底,從今日踏進這天牢的瞬間,就已經做好了跟言清喬同歸於盡的打算!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言清月有同歸於盡的覺悟,言清喬沒有!她也不想死,她想活下去!
她貼在牆上,手裡的是她的兩把彎刀。
言清月被她推倒在地上,看著言清喬的模樣,瘋狂的大笑,再也沒有了往日裡那端著裝著的王妃模樣,笑著看著言清喬,笑聲尖利:“言清喬,我想死啊,我被你這一招,弄的想死啊...”
“你他媽想死就去死!你找個沒人地方把自己當花一樣葬了自己不好嗎?非要拖著我幹什麼?”
言清喬忍不住飆髒話!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言清月竟然是外面買兇來殺她!
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言清月抬舉她早就想到了會有這樣尷尬的境地,王府那些婆子小廝說到底以後還要在王府過活,就算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敢對言清月下手。
可外面買過來的兇手可不一樣,那滿身的血腥氣都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哪裡管到底是誰僱傭的,只要拿到足夠的錢就行了。
言清月讓他們動手,他們絕對不會管言清喬是不是掐著言清喬的喉嚨管!
“我恨啊,我都要死了,我變成今天這副鬼樣子,完全就是拜你所賜!言清喬,你該死!你最該萬歲!你應該被凌遲一百八十刀!刀刀剜骨肉!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那你便恨著吧,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信不信,牢裡這些跟著你來的所有人,都活不了。”
言清喬拔開了刀鞘,露出了成色極好的寒光彎刀,擋在自己的胸前。
她沒有力氣了。
甚至可以說是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殺手在往自己靠近。
他們都抽出了自己的刀。
那刀看起來做工不錯,兩人一定殺過不少人,才有這種好裝備,絕對不是那種打打嘴炮就能逼退了的新手菜雞。
言清喬覺得自己在垂死掙扎:“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份。”
“抱歉,幹我們這行的,有自己的操守。”
兩殺手不為所動,還在一步步逼近。
言清喬抿了抿嘴,半開玩笑的說道:“我是這把刀的主人,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們有對上我這邊的未知,不如轉頭殺了那一幫人,說著什麼操守,拿錢多才是真理,你把今日對方在場的人都殺了,不就沒人知道了。”
“你無恥!”
二王奶嬤嬤被言清喬這麼不要臉皮的自保話惹的瑟瑟發抖,最先忍不住,跳起來指著言清喬的面門,顫抖著指尖叫喊。
“快殺了她!先砍她的嘴!”
“你算是什麼東西?”
兩算是有本事的殺手被二王奶嬤嬤這個語氣指揮,自然不悅,同時看向了她。
二王奶嬤嬤被這麼一看,頓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吶吶的半晌,被嚇到大腦一片空白,不敢說話了。
言清喬還在對面說風涼話:“對啊,她還這麼煩人,一刀了結了就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