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我帶你去...”
陸慎恆手掌心還攤在她的面前,說話的時候語氣裡帶著微弱的笑意,只是這簡單的一個句子,竟然讓人聽著有了點蠱惑的意思。
言清喬愣了一會。
她絕對不是那麼膚淺的人,陸慎恆只不過是樣子長的好了一點,有錢了一點,還權利大了一點,還...總之,她絕對不該亂想!
言清喬往後縮了縮,頓時就清醒了。
媽的,美色誤人!
她言清喬好不容易得了個重新活了的機會,死過一次的人就應該什麼都看淡了,人生目標就該是自己抱著一團金子過那種逍遙自在一個人的小日子,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等到年紀大了跟小奶狗談戀愛,不高興了就換一個,高興了就撒錢。
留在京城的目的暫時也不過是因為為著原主出一口惡氣,自己順便攢點錢,沒錢的時候,不該肖想任何的男人,有錢了也肖想不到陸慎恆。
“我們是從山上面摔了下來,現在具體是在山溝中什麼位置也不知道,王爺,小暑衣服溼了,恐怕會傷風。”
言清喬清醒了,估摸著陸慎恆也恢復了大半,她抱著小暑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語氣裡不由的添了點要跑的意思。
陸慎恆挑了下眉頭,跟著也站了起來。
“王爺?”
他似乎有些沒明白言清喬說的是什麼,自己現在又為什麼有這種處境,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成為了個王爺。
解釋起來有些麻煩,言清喬儘量簡短的解釋了一下:“對,你是榮坤的攝政王,今年都三十歲了,我們之所以跌下來,是....反正現在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夜黑風高的也看不清四周的地形,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我再慢慢給你解釋。”說完了之後還指了指河流的上流方向,慢慢的說道。
“這河流地處兩國交接的山溝裡,這裡鮮少有人踏足,我們想要求生,只能先往地勢高的位置走。”
走出了好幾步,言清喬回過頭去,卻發現陸慎恆沒有跟上來,在原地站著,也什麼話都沒有說。
小暑可激動了,一見陸慎恆沒跟上來,立馬抱著言清喬的脖子小聲又快速的說道。
“孃親孃親快走,我們甩了爹爹...”
言清喬:“...”
她不敢。
就算陸慎恆發了病變成了個小傻缺,這到底是自己的金主爸爸,有錢有顏有權,現在甩了不要緊,要是之後出了這大山溝,秋後算賬起來,言清喬就算是有幾個小腦袋也不夠他剁的。
之前倒是大著膽子坑過陸慎恆一次,差點把自己給坑了進去,言清喬這人最拎得清,也最會審時度勢,當即笑眯眯的又回過了頭,走到了陸慎恆的身邊。
“十一叔?怎麼不走了?這黑,我們走散了可不好找了。”
誰知道這山溝裡面有什麼,陰邪的地方最容易養兇獸,現代的時候言清喬是萬萬不會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巨型兇獸的存在,結果連著對付了兩個,這會就覺得遍地會生兇獸出來,她手裡雖然有符紙,但是也遠遠沒有陸慎恆那高強的武功有用。
陸慎恆站在原地,黑暗裡面也看不清臉色到底是如何,頓了好一會才幽幽的吐了一口氣,說道。
“原來,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
這口氣...
言清喬睜大眼睛努力的看向陸慎恆,難道是纏心毒在往下面消退,陸慎恆要恢復正常了?
還沒等她猜測完,陸慎恆卻又突然側垂下臉,對著言清喬的側臉吧唧就一口。
“還好你還在我身邊。”
我去你大爺的三舅姥爺!
言清喬這會是真的想生劈了陸慎恆。
怎麼盡乾點乘人之危的事情?她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貞潔烈女,這麼個長相好看的男人上趕著接二連三的送香吻,再這麼下去她還清醒個屁啊!
“走吧,先找個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