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蘅眨了眨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卻只見某位殿下已經不疾不徐的繞過了屏風。
大魔王有些遺憾,這可是某位殿下頭一回要替她出頭呢,可惜看鐘遠琛那意思,是決計不肯她出去的。
只是沒想到,她家殿下的耳朵還挺好用的,這雖說是敞著門,只隔了扇屏風,可這酒樓之中,自然是熱鬧的,更何況宿琦方才特地放輕了聲音,便是顧昭蘅自己,都不是聽的很真切,可鍾遠琛卻彷彿一字不落的聽清楚了。
“哦?知道是哪家郡主又如何?不妨也說與我聽聽?”鍾遠琛唇邊的還帶著一貫的笑意,那雙眸子卻冰凌凌的,直看的柳同甫心底哆嗦。
他聽聲音自是聽不出這是誰,可鍾遠琛人都在眼前了,柳同甫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殿、殿下?!”柳同甫嚥了口唾沫,擠出了個比哭還要難看上幾分的笑來,“您、您怎麼還在?”
這位太子殿下平日裡一直都是待人溫和的,柳同甫竟是從不知道有朝一日他還能在鍾遠琛的身上感受到那種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感覺。
鍾遠琛似笑非笑的在宿琦身上掃了一眼,眉眼間滿是凌厲的戾氣,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容旁人肖想?
他知道自家阿蘅很好,會有人心悅她再是正常不過了,可——不包括如同柳同甫這般的人。
他連想一下,都不配。
“口口聲聲要孤滾出來的,不正是你嗎?怎的如今反倒忘了?嗯?”
看不見某位殿下的臉,只能靠著這冷漠的聲調腦補的顧昭蘅也跟著嘆了口氣,這個時候的鐘遠琛,想來是好看的能發光吧?她可還記得某位殿下暈在自己懷裡時,亦是褪去了溫和麵具的模樣有多好看呢。
真是可惜了的。
可大魔王到底是知道輕重的,這種時候,她怎麼可能出去看熱鬧呢。
那還不得把本來就小氣的某位殿下給氣死不成?雖說她們家殿下是弱了點,可想來,那想要保護心上人的迫切心情,應當是半點不少的。
大魔王覺得自己能靠著這件小事兒樂上好幾日。
“阿深,表兄也是無心之言。”見著鍾遠琛的那一刻,宿琦便知道今日定然不能善了。
他當然不願意和鍾遠琛這樣對上,可瞧見柳同甫遞來的求助目光時,卻又不能置之不理,心底別提多憋屈了
“哦?知道是哪家郡主又如何?不妨也說與我聽聽?”鍾遠琛唇邊的還帶著一貫的笑意,那雙眸子卻冰凌凌的,直看的柳同甫心底哆嗦。
他聽聲音自是聽不出這是誰,可鍾遠琛人都在眼前了,柳同甫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殿、殿下?!”柳同甫嚥了口唾沫,擠出了個比哭還要難看上幾分的笑來,“您、您怎麼還在?”
這位太子殿下平日裡一直都是待人溫和的,柳同甫竟是從不知道有朝一日他還能在鍾遠琛的身上感受到那種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感覺。
鍾遠琛似笑非笑的在宿琦身上掃了一眼,眉眼間滿是凌厲的戾氣,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容旁人肖想?
他知道自家阿蘅很好,會有人心悅她再是正常不過了,可——不包括如同柳同甫這般的人。
他連想一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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