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當虛這麼說的時候,塞拉腦補了一陣,還真頗有些心猿意馬。
要是更流氓一點,甚至可以探討一下角色扮演問題,比如花魁和恩客什麼的咳咳!
還好她是正經人?),想想也就是了,那是用強大的意志力拉緊韁繩懸崖勒馬,險險收住了犯錯的可能的。
不過她這邊才收住,其他人卻坐不住了。
銀時一時間都忘了他和虛有仇這一節,立馬湊過來——
“什麼時候的事?穿的花魁裝哪種款式?你不會正好還留著那時候的照片吧?給我看看?”
桂看到他這副嘴臉就不滿了,一巴掌把他扇的趔趄了兩步。
呵斥道:“銀時!好歹對老師抱有基本的尊重,我才不會允許你拿那些東西羞辱老師。”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家夥怎麼想的,一定想在盂蘭盆節那天把照片燒下去,讓老師的亡者靈魂都不得安寧對吧?”
說著就回頭,大義凜然的對虛道:“放心吧,照片交給我保管,我保證不會讓銀時找到的,更不會洩露出去。”
又對伊麗莎白道:“幫我聯系高杉還有信女,就說有樂子看。”
得!這個打的主意不是羞辱死人,而是把活著這個直接公開處刑。
虛其實一直很不明白,這些家夥難道真的覺得自己和他們是同樣的物種嗎?
嘛!有時候幹大事倒是意外的有著顛覆天下的才能,但平時蠢起來,那就真的事人類智商盆地。
他冷笑一聲,開啟桂和銀時的手。
還嫌不夠刺激,對他們說了一句道:“啊!照片啊,說起來——”
“當時那些年是他的意識佔據主導,不過他做過什麼事我還是清楚的。”
“我記得他某個時期得到一臺舊相機,成天到處拍,裡面有意思的照片還是挺多的。”
“比如偷窺寡婦,逃跑的時候被狗咬破褲子,十歲高齡尿床之類的。”
“嘛!雖然都是些小人物,但僅限於江戶,某些人知名度還是很高的,想必這些照片傳播出去,替附近的人添些茶餘飯後談資還是不錯的。”
銀時和桂頓時怒了:“偷窺人的記憶要不要臉?照片在哪裡,給我交出了。”
“老師,看著我被狗追不來幫忙,躲著拍照。”
“啊!!!,豈可修松陽,我不信,阿銀我自律神經絕對沒問題,一定是他澆水在床單上拍下來汙衊人。”
“矮杉呢?為什麼他沒事?不公平,那家夥被吊在樹上好多次,怎麼不拍下來呢?”
朧舉手:“我說句公道話,他好歹出身名門,修養什麼的——”
話沒說完就看到兩個師弟一臉殺氣的看著他:“啊——?你在這裡充什麼理中客?事不關己是吧?”
“就是碰上時候好,你看他那慫樣,小時候屁滾尿流的事絕對少不了。”
朧一下了沒了表情,一手一個揪著兩人的後領就把人扔了出去。
兩人臉皮厚,又自己轉了回來,總之碰到這種滾刀肉,朧這種老實人是沒有辦法的。
塞拉見幾人現在相處得好,笑嘻嘻的跟虛開玩笑:“你說你當初費那麼大的勁,要早把那組照片拿出來,使喚他們幹什麼不行?”
銀時和桂悚然一驚回頭看她:“你是魔鬼嗎?”
這時候就見虛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誠懇道:“嗯!是我太愚蠢了,對這樣的笨蛋抱有太大的期待,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做了多餘的事。”
“以後都不會這樣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