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銀時正扒完飯,享受留給他的飯後甜點。
最近萬事屋不景氣,已經連續好幾天吃生雞蛋拌飯了,奢侈點的加點醬油。
像這樣有菜有肉還有飯後甜點的,簡直回憶起來是上輩子的神仙日子。
誰料這疤臉大師兄進來就汙衊好人,光說還不算,氣勢洶洶的進來就一把將他的甜點扣在了他臉上。
那銀時是什麼人?糖分成癮斷他的糖猶如斷他的命。
眼睜睜的看著才享受了兩口的蛋糕糊了一臉,剩下的掉在了地上。
當時就眼睛染上殺意了,只覺得這家夥比攘夷戰爭時期還要面目可憎。
他跳起來,掄著拳頭就搗了過來:“問你借錢你裝死,一聽師母回來倒是跑得飛快,別人喊你了嗎你就來?手裡拿的什麼?賠我——你賠我!”
朧當然不會把準備給師母的心意便宜了這混蛋,一次又一次打飛要上來搶東西的銀時。
通常情況下,懶散的廢柴哪裡是數年如一日自律的大師兄的對手?
幾合的功夫,本就被塞拉打腫的臉就更多姿多彩了。
朧收拾完疑似挑事的師弟,這一把掀開不學好的白毛小鬼,坐到師母旁邊。
把和果子遞過去:“師,師母,這個,是我新學做的。”
塞拉果然高興:“哎呀!你肯定好吃,你本來就手巧。”
朧才要謙虛幾句,就看見那白發小鬼已經拆開盒子自顧自開始吃了。
他平常不是個跟小孩計較的人,現在開了書塾,座下弟子不少,更是脾氣好了很多。
可饒是這樣,也被這個活脫脫的銀時二號氣著了。
“這小鬼到底是誰?果真不愧是銀時教出來的,何等的沒有教養。”
誰知小鬼不以為恥,挽住塞拉的胳膊道:“我啊!我是塞拉醬的童養夫哦。”
“之前因為生病被寄養在這邊調理,打算痊癒後就回老家結婚來著。”
“呀~,塞拉醬口味很重的啊,見我正值少年骨骼清奇時,不像某些已經成型定性沒有塑造性的老男人,就讓我換上了女裝。”
“嘛!雖然有些為難,不過這也是情趣所在嘛。”
朧聽了先是生氣,但仔細琢磨卻想不出邏輯上的空子。
確實,他師母,那真的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猛人啊。
他老師當時是何等人物,宇宙不老不死的存在,世間無可戰勝之怪物。
就這麼被她說推就推了,還是自己送上門的,當時那事要真的究其根本。
可以說是讓人唏噓。
所以說養小男孩做童養夫,逼迫他穿女裝什麼的,還真不是師母幹不出來的事。
塞拉見朧一臉‘我理解,就算是重口味的變態,但終歸是給過我無盡關懷的師母,一碼歸一碼’的表情。
頓時就炸毛了:“你還真信啊喂?我在你眼裡究竟是多沒底線的變態啊?你那眼神幾個意思?”
朧躲開了視線:“師母,沒關系,我其實沒有你想象中保守的。”
塞拉見他一副認定的樣子,氣得想揍他。
無力的給了白蘭腦袋一巴掌,又轉移了話題。
這才從朧這裡知道了虛最近的訊息,說是他被塞拉暴打一頓幹出地球之後,倒是安分了一段時間。
當然這個安分僅代表地球這邊的立場而已,人家的征途還有廣闊的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