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得調查對方最近的心理指數記錄,這才發現對方已經有好幾個月的記錄是空白的了。
狡齧慎也和常守朱他們準備今天再跑一趟學校,而塞拉他們則接到了公共建築損害的報案。
在西比拉問世之前的東京倒是一天會發生不少類似事件,畢竟生存壓力之下,總有人喜歡揹人耳目偷偷毀壞點什麼發洩心中鬱悶。
不說精力無處發洩的不良,就連看著衣冠楚楚的上班族有時候還會搞點事呢。
不過現在敢當著滿街攝像頭這麼做的倒是少,一旦暴露在外面,基本上就沒有秘密可言。
即便戴了面具偷窺,也就能被分析出本人資料,所以公共場合人們要比以前乖巧很多,但也壓抑很多。
一般到這份上還敢鬧事的,那都是自暴自棄居多,逮回來承擔罪名不說,心理治療這塊也是少不了的。
塞拉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執法機器人已經把人給拘住了,看樣子就是一夥兒混混集團。
穿著有點像地下樂團之類的,因為執法機器人沒有攻擊模式,只能攔截,這會兒正被這些家夥氣急敗壞的打砸呢。
塞拉他們趕到現場也沒多交涉,麻醉模式一人一針下去就老實了。
有人來接手之後宜野座組也沒有跟著回去,選擇了繼續在外邊巡邏。
他們這邊面對的工作倒是乏善可陳,不過常守朱組卻有了重大進展。
王陵璃華子潛逃了,而櫻霜學園又出現了兩位受害者,花樣年華的女孩子被殘忍殺害的扭曲屍體被放置在宿舍後面。
兩人均是近段時間以來和王陵璃華子走得很近的人,這種局面下幾乎已經能夠確定王陵璃華子絕對參與了其中。
不過以公安局和系統的能量,在即時發出通緝令之後,那女孩整個人卻如同人間蒸發一般。
連幾年來每個月雷打不動去看父親的日子也缺席了。
雖說這麼推測有些武斷,但以那女孩兒對父親的崇拜,即便生死逃亡,但撇下父親不管的可能性還是很低的,合理猜測對方或許已經遇害了。
可如果這個猜測成立的話,那就面臨這一個更沉重的事實。
那就是這起犯罪事件或許只是個開端,包括之前佐佐山執行官的遇害,有一隻手正在背後操控,而他們卻半點對方的苗頭都沒抓到。
塞拉對他們的結果挺唏噓的,也很理解狡齧慎也有多麼的挫敗。
和不知面目的敵人對抗是最艱難的事了,而他卻在這份痛苦中煎熬了好幾年。
下班後一行人為了安慰調查這次事件的一組人,相約一起去居酒屋喝酒。
不過氣氛剛熱起來,槙島聖護便打來電話,約塞拉晚上一起吃飯。
塞拉只得和眾人道了聲抱歉,又自罰幾杯後出了門去赴約。
結果出店門居然看到狡齧慎也在外面躲著抽煙。
塞拉一驚:“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我居然都沒注意。”
狡齧慎也笑笑:“出來抽支煙透透氣,一會兒就進去。”
塞拉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怎麼勸人,說實話她雖然感情不順,但在慘烈的生死麵前真算不了什麼。
她這輩子算是順風順水,沒有體味過狡齧君這種長年累月剜心蝕骨一樣的無力和絕望,支撐與倔強。
只能拍拍他的肩膀道:“沒事,總會抓住狐貍尾巴的,到時候你找我一起抓人,我幫你抽死那缺德玩意兒。”
狡齧慎也一怔,然後眼神柔軟了下來:“那可真是太可靠了。”
正說著話,就看到馬路對面停下一輛跑車,車裡的白發男子將墨鏡取下來,示意塞拉上車。
狡齧慎也明顯感覺到對方一出現,身邊的同伴氣場就變得雀躍起來。
想來對方就是這家夥的最近交往的戀人吧。
果然塞拉歡喜道:“那我先走了,有事情一定找我。”
“嗯!先去吧。”狡齧慎也道。
然後在塞拉跑向那邊的時候,視線不可避免的和那個男人對上。
處於禮貌,狡齧慎也點了點頭,以示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