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改時間。”雲雀想都沒想。
“可是,是關於密魯菲奧雷。”草壁為難道。
雲雀眼神一沉,那個家夥,與基裡奧內羅家族合併後,便走到了臺前,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實力和野心。
就連君臨黑手黨世界數百年的彭格列也在鬥爭中節節敗退,落到了被動的地位。
雲雀是唯二知道密魯菲奧雷的高階幹部入江正一真正立場的人,而入江正一作為白蘭的好友,瞭解的私人情報也不少。
就比如,那家夥在極盡手段的尋找一個人。
一個特別到能讓他在無盡的平行世界中,感到認同和安慰的人。
雲雀當然比任何人都知道塞拉的本事,確實只要她跑出去亂晃的話,任何人都別想輕易找到她。
所以在知道白蘭竟然打著尋找她的主意時,雲雀憤怒之餘又有些慶幸。
他們的計劃中,並沒有將塞拉帶到未來這一環,整件事都透著蹊蹺。
所以關於密魯菲奧雷的事,雲雀是沒辦法輕忽的。
他從塞拉身上下來,看著她道:“你在這裡哪裡都別去,需要什麼就跟草壁說,晚上我再回來。”
接著湊近她,眼神幽深而嚴肅道:“記住我的話,哪裡也別去,不然我會生氣的。”
塞拉這會兒哪兒敢招惹他,連忙點頭。
見他拉開門出了臥室才鬆了口氣。
外面草壁見到委員長後,關切的問了句:“塞拉小姐沒事吧?”
“沒事!”
草壁見委員長輕描淡寫,越發老媽子性格的他不贊同道:“頭沒有疼嗎?她昨晚可是喝得爛醉如泥,吐了您一身,還壓著您哭訴了整晚。”
說著嘆口氣:“到底什麼眼神?交往的戀人都是有違風紀的混蛋。”
雲雀恭彌突然停了下來:“副委員長!”
“嗨!”草壁被這嚴肅的氣氛弄得繃直身體。
“昨晚你沒有來過我的房間,也沒有送過換洗的衣服,更沒有在門外待命,知道嗎?”
草壁一驚,不知道這些微不足道的事為什麼委員長要否認。
便看到委員長轉過身來,眼神裡是幽暗的深意——
“你只看著我們回到房間,然後就自行下去休息了,從始至終,昨晚房裡只有我和她兩個人。”
草壁一個激靈:“嗨!”
見委員長的車開遠後,草壁仍然對他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回到庭院,看到塞拉小姐已經起來了,便若無其事的打招呼道:“塞拉小姐,早安,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用嗎?”
塞拉不知道的是,她的容顏十年後也沒什麼變化,所以除非極其親密的人,不然還真無法一下子看出她和十年前交換了。
只是她這會兒哪裡有那心思吃早餐,就算被恭彌再三交代不準離開。
而自己但凡還是個人,就該好好把這事說清楚,但內心仍然慫得要死,充滿了逃走的想法。
說起來十年後的自己造的孽,為什麼現在是自己兜頭撞進了這境地?
如果自己能和那家夥同時出現在這裡的話,塞拉絕對要把十年後的自己挫骨揚灰。
特麼的,便宜一個人佔了,時候由她——
不不,不能這麼想,那對自己弟弟出手算是便宜嗎?這簡直禽獸不如。
她對草壁笑笑:“是草壁君啊,你不用管我,我再回去睡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