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找的話,還是能找到好男人的。
她笑了笑:“你決定時間吧,最近我都有空。”
“那就明天晚上吧!”周防尊道,忽視了旁邊草薙露出的驚愕表情。
塞拉自是沒有意見。
兩方人馬就此別過,被突如其來的重逢打斷的行動計劃,這才又重新運轉起來。
只是部下散開之後,留在自己身邊的安娜拉了拉周防尊的衣角。
周防尊疑惑的看了下去,就見安娜抬頭,一向面無表情的精緻臉蛋兒上,眼中竟然閃動著驚豔的光。
安娜道:“真漂亮,像光一樣耀眼。和尊的紅色融合在一起,好美!”
周防尊怔了怔,隨即唇角勾出一抹笑:“是挺漂亮的,快十年了,還是一如既往。”
因著在這個城市生活過,塞拉算是熟門熟路的找地方安頓了下來。
當時離開這邊的時候,戀情告吹,又對狀況充滿驚懼,幾乎逃走一樣離開。
卻沒有想到會有一天重新來到這裡的時候,抱著近乎度假一樣輕松有餘的姿態。
雖然只有短短一個學期,但塞拉在這邊也不是沒有交到關系要好的朋友。
於是也給大夥兒去了電,琢磨著什麼時候大家抽空出來聚一聚。
當然對於明天晚上的約會,雖然不抱著更深層面的渴望,但抱有期待也是不爭的事實。
塞拉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倆只顧著約了時間。連地點這些都沒說。
而且兩人也沒有留下聯系方式,這讓對方到時候怎麼來找自己?
不過這個問題塞拉並沒有擔心多久,因為下午四點鐘左右的時候,就有汽車停在了他落腳的地方樓下。
一隊穿藍衣服的公務員敲開她的門,表示來接她去履行約會。
塞拉當時就懵逼了,這些藍衣服是政府組織對吧?以前在這邊上學的時候就經常看見過穿這種制服的人出勤。
對方的貌似是法務局戶籍科,但許可權好像不僅如此,有點類似於一個超然的權利部門。
要問塞拉為什麼知道,因為上學那會兒發生過一起重大的連環襲擊事件,那時候就是經由他們在電視上宣佈為此負責。
可尊只是一個小混混對吧?他哪來的權力使喚人家?
而且讓她驚訝的並不僅僅是這一件事,來接她的為首的人也挺面熟的。
塞拉坐進車裡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是草薙那時候成天痴漢的精英女校的女生。
塞拉頓時腦子裡跑馬,不會是尊那家夥為了虛榮拜託草薙去麻煩人家的吧。
但很快塞拉就會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蠢了。
因為她被直接帶進了牢房,在那裡,她見到了鋃鐺入獄的周防尊。
塞拉一張臉上表情都是飄的,昨天下午他們才分別而已,就距離現在還不到24小時。
這家夥是怎麼有本事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關進重邢監獄的?
看看這周圍嚴密先進的安保級別,以及為數寥寥的獄友,講道理她當初被關在深海大監獄最底層都比這熱鬧。
可想而知他的罪行有多麼特殊,監獄對他的關押又有多麼重視。
正頭皮炸裂之際,周防尊見到她來了,卻若無其事的打了個招呼——
“嗯!你來了?快進來吧,約好的喝咖啡。”
接著對監獄外的眼鏡小哥道:“伏見!來兩杯咖啡。我的習慣你知道,她的要兩勺牛奶,一勺糖。”
活脫脫的把人家重型監獄當作監獄主題的咖啡館了。
但那叫伏見的眼鏡小哥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但還是聽話的去準備了。
可塞拉卻已經聽到自己的怒氣值被加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