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敢斷言,一到海軍本部,你就會被留在那裡的高手圍攻控制起來,然後繼續黃猿沒能做到的肅清。明白的話就趕緊走吧!”
塞拉倒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只不過她看著男帝:“如果真像你說那樣,放走我的你不會有好下場吧?對要送自己進監獄的敵人無私成這樣,還真讓人信任不起來呢。”
男帝一噎:“別會錯意了,朕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幫你,只是和天龍人作對的舉手之勞,朕都很樂意做的。”
“況且你得慶幸來的大將是黃猿,那家夥雖然狡猾,但也好說話,如果你半途逃走,他為了避免麻煩還是很樂意矇混過去的,況且朕同為被你這個惡徒挾持的受害人,立場上來說就不會被牽連。”
塞拉奇妙的看著他道:“不,你不用解釋這麼多的,我又不是在擔心你會不會受牽連。在我看來你就該牢底坐穿,多一兩條罪名什麼的我完全沒有負擔啊。”
“你!”男帝被氣個半死,生平第一次這麼放下姿態管閑事卻被嫌棄徹底,這簡直是對他從自尊到魅力的藐視。
這家夥明明一開始也看呆了的,又不是對他的美貌全無反應的笨蛋,為什麼現在卻——
一瞬間漢庫克思維沒有收住,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跑偏了。
眼見離海軍本部越來越近,他也顧不得慪氣,可對方就是不識好歹。
等軍艦靠岸後,或許先前在海上的時候就已經發通訊說明瞭情況,天龍人被襲擊的事讓整個機構內的氣氛都變得風聲鶴唳。
塞拉被帶到了一個圓桌大廳,就看到已經有好多人坐在那裡等著了。
全都是氣場強大,實力不俗的大人物,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為首的是一位穿著白色海軍裝,留著辮子長鬍子,頭上站著只海鷗的老者,這就是這裡的最高統領人,海軍元帥。
他一左一右分別是穿著紅色和白色西裝的海軍,看著和黃猿像一個等級。
接著就是好幾個身形高大的人,面貌怪異的人,僵屍妝的,熊服飾的,藍色面板的。
塞拉越發對這個世界的人種感到好奇了。
另外兩個倒是看著相對正常,一個眼神銳利帶著帽子胸前掛著十字架的男人,還有一個戴著墨鏡上衣大敞,披著粉色羽毛大氅的。
整個房間簡直像軍部與黑社會勾結的證據現場。
這時塞拉就看到明明是俘虜的男帝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拉開其中一張椅子,理所當然的坐了下去。
那個墨鏡男人還笑了起來:“你不是早出發一步嗎?正準備離開聽到你被俘虜的訊息,真是難得的奇聞。”
男帝沒有理會他,他和火烈鳥一向不對付,只是眼神看向因為他的歸席而表情震驚的女人,勾了勾唇。
多弗朗明哥見平時極易挑釁的家夥反常的樣子,同樣也將視線落到了據說是襲擊了天龍人的女人身上。
他其實並沒有當一回事,就憑查爾羅斯那蠢貨的德行,恐怕是美色當前被女人近了身所以吃了虧吧襲擊天龍人雖說是不可思議的重罪,但說到底並不是不具備操作性的。
這時就聽到有人宣讀判決結果——
“襲擊者,判絞刑謝罪!另襲擊者家人,朋友,同鄉,同罪,查證後以鎮為單位簽發屠魔令。”
顯而易見的結果,並不讓任何人意外。
所有人都頗有些興致缺缺,如果不是事件的重大,也勞動不了本該離開的他們聚在這裡。
說到底重大,卻不複雜,簡單粗暴的解決方式。
但唯獨例外的是襲擊者的反應。
她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坐在另一邊上位的天龍人。
不可置通道:“就因為這頭豬我的家鄉得受到牽連?”
“先不說能不能成,但態度咱得擺在這兒。講道理,讓這麼多人償命,這頭豬配嗎?”
“我聽到了,世界貴族是吧?可這玩意兒渾身橫肉,一臉痴肥,身體能力還不如一頭豬。更兼眼神渾濁鼻涕不禁,智力也不行吧?再然後虐待民眾,無故襲擊,更沒可能是正面意義上的貴族象徵吧?”
“武力,智力,公眾使命,正面象徵一樣沒有,還奢侈的享受著民眾的稅金,喂喂!這裡真的是所謂的世界政府嗎?不會是組團下套針對我的詐騙吧?”
“即使把生命運用貢獻價值評估,這玩意兒能比得上一塊培根嗎?”
“拿一個鎮的性命給他謝罪?我就問問你們——”
塞拉回頭,視線落到為首的戰國身上,眼睛咄咄逼人的與他對視——
“他,配嗎?”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