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南雀緊咬著牙撐著稍動一下都滲出一身冷汗的胳膊硬是爬出水牢跟上了喬九舒,猶豫了很久,直到離開相府側門都沒有出聲。
看著她上了水意準備好的馬車,喬九舒這才對著掀開簾子的相南雀說了第二句話
“回去告訴謝裔,手不要伸得太長,這是最後一次。”
喬九舒話音剛落,車伕就一甩鞭抽在馬屁股上,帶的車中相南雀維持不了平衡猛的往後一仰!
她後腦勺磕在車壁上昏過去前的最後一道念頭,想的都是這位公主太過可怕,絕對不能輕易觸怒!
……
安靜了半月,喬九舒每日就過著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愜意瀟灑,也懶的出門。
上次男她裝光明正大走的相府大門,喬泱自然是知道的,可他依舊什麼也沒說,甚至水意還從侍衛那兒聽聞,丞相特意吩咐府里人,無論怎樣都不許干擾大小姐。
四月天,院裡那棵樹鬱鬱蔥蔥生了嫩綠的葉子,破碎的陽光透過樹影鋪了一地,喬九舒就穿著身寬鬆的白色練功服,長髮高束在樹下就著斑駁光影舞一柄木劍。
“殿下,雪姨娘帶著兩位小姐在外求見。”
喬九舒像沒聽到似的繼續著她輕靈的舞步,直到一盞茶後,這才收了最後一個動作,木劍放在石桌上仰頭喝完已經冰涼的茶,接過水意遞來的棉帕輕拭手掌,坐在石凳上朝門外那幾個身影看了一眼
“請她們進來。”
“是。”水意應聲去院門外將雪姨娘迎了進來,帶到喬九舒休息的石桌旁,就躬身退去備茶。
不知為何,雪姨娘好像有點緊張,待水意離開就鬆了牽著孩子的手,直接跪在了喬九舒面前。
“求大小姐救救賤妾!”
兩個小姑娘大些的才不過十歲,小的四五歲剛夠桌子高,看到孃親跪下後,都半張著嘴巴愣住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喬九舒喝茶的動作一頓,面色還算和善放下手中的茶盞,卻並沒有收力,青瓷茶盞與石桌磕的“嗒”一聲脆響。
“姨娘這是何意?”
雪姨娘這會兒顧不上兩個孩子禮數了,跪行兩步緊緊攥著喬九舒練功服的褲腳,眼裡一片絕望:“賤妾只求大小姐垂憐,救救月梨性命!”
那個不及桌子高的小傢伙從孃親口中聽到了自己名字才回過神,眼睛瞪得更大,小手慌亂地互相揪著,不知道自己又惹了什麼事兒。
正巧水意端著木託回來,瞧見喬九舒看似溫和眼底神情卻不太好,趕忙快步上前攙起雪姨娘,不動聲色把她的手從自家殿下褲腳上隔開:“姨娘快些請起,有事相商也可以坐下來慢慢說。”
雪煙自打十五六歲被想巴結喬泱的官員送進相府,十年來早被二夫人欺壓慣了,頭幾年有云卿夫人看顧著還好些,自打夫人過世,沒兩年月梨出生,日子愈發難捱。
被水意扶著坐在凳子上,她看著抱著自己手臂的小女兒,死死咬著牙還是止不住從眼眶中掉出來的眼淚:“月梨年幼,前些日子去給二夫人行禮,一不小心將茶水撒在了二夫人身上。”
喜歡郡主難當今天相公精分了嗎請大家收藏:()郡主難當今天相公精分了嗎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