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慕聽他這麼一說,立馬被轉移了重點。
“你還知道多少時間?你經常去魅夜麼?聽說那裡的姑娘都很漂亮,比明星還要有氣質,這是真的嗎?”
她似乎對魅夜很感興趣的樣子……
陸新澤要發狂了,現在是討論魅夜的時候麼?
“你要那麼歡喜,改天帶你去那坐坐,說不準,你還能成為那裡的頭牌。”
他一臉不悅。
盛慕總算是瞧出來了,再聽他那話是什麼意思,他要把她賣到魅夜麼?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她冷下臉,就要下床,可陸新澤沒讓她輕易離開。
“你不是喜歡的緊麼,我幫你調教調教,你自然可以和那些姑娘一決高下。”
“陸新澤,你變態!”他居然把她拿來和那些女人相比。
盛慕氣惱,可他已經拉著她的手,觸碰到了他的火熱。
“不想去,那就聽話,幫我揉揉,我舒服了,就不會送你去了。”
盛慕毫無防備,就這麼被他按著,她感覺自己的掌心都快被灼燒了。這簡直就是一塊熱鐵,燙著她,讓她無所適從。
“你真惡心!”她皺起眉頭,清純的臉上,好不委屈。
她這麼被欺負的模樣,真是激起他心中的佔有,“比這更惡心的,我還想的出來,你想試試?”
“我記得來月事也是可以做的,拿韓國人的話來講,那叫辣炒年糕。”
他這話,顏色太黃,盛慕簡直感覺辣耳朵啊,於是,她手上力度也加重,像是發洩似的,捏了狠勁兒一把。
陸新澤沒差器械投降,一把擰住盛慕的手,“你想掐死我的命根子?”
誰叫你如此變態!
盛慕不知這事大約花了多久的時間才結束,總之,在她印象中,時間過了很久很久。
她覺得陸新澤的持續力實在是太長,往後哪個女人成了他妻子,必定要在這事上吃虧。
像他如此勇猛,那得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承受的住啊,起碼她覺得她不行。
光是瞧見他那玩意兒,她心裡便是發悚了。
當終於解決完後,陸新澤才大發善心地讓盛慕回房,原以為終於解放了,可不知怎麼,到下午的時候,大姨媽又開始鬧騰。
她素來有痛經這毛病,起先的時候不強烈,待下午,痛覺越來越明顯。
她疼的都下不了床,甚至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
晚餐期間,盛慕也沒去餐廳。
陸新澤從公司裡回來後,蘭姨便同他說了。只是蘭姨並不知盛慕是因為肚子疼,還以為盛慕又和少爺鬧了脾氣。
“這女孩子是要哄的,多哄哄,她自然而然就心甘情願地跟著你,聽著你了。”蘭姨苦口婆心地勸。
陸新澤轉念一想,以為盛慕是因為上午幫他解決那事,所以鬧了脾氣。
他皺起眉頭,站原地沉默了會兒,蘭姨將端盤遞給他,“趕緊把這飯給盛小姐送去,她肯定會感動的。”
女人要的,不就是男人的一個臺階,和一句哄麼?
蘭姨作為過來人,把這事看的徹底。
可別扭的人,依舊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