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新澤不信。
“那晚你倒是叫的挺起勁的。”
他故意提前三年前的那晚,盛慕惱怒,那晚是她人生不堪的羞恥。
她努力去忘記,但他每次都要揭開她的傷疤。
“還叫不叫?”陸新澤不耐煩了。
盛慕轉身坐在床沿邊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持續叫了一陣,冷不丁地,陸新澤彎下身,咬住她耳垂,“簡直鬼哭狼嚎,沒點情趣!”
去你丫的情趣!
盛慕敢怒不敢言。
可即使如他所說,她叫的沒點趣味,他也沒讓她停下。
陸新澤進了衛生間,一陣淋水聲,大約二十來分鐘,他才從裡頭出來。
洗過澡,倒是神清氣爽。
她叫的口幹舌燥,氣憤地瞪他一眼,他才讓她停止。
盛慕不知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見他鬆垮著浴袍,裡頭腹肌若隱若現。
他走向門口。毫無預料,他開了門。
門外,好巧不巧地有人。
或者說,陸新澤這是算準了時間。
“喲,大哥,你怎麼在呢。”陸新澤看著門外西裝革履的男人,露出一絲譏笑,“偷聽別人房事可不好。”
“不過,誰讓你是我親愛的大哥呢,如果你喜歡我女伴的話,我也不介意來個三人玩。”
“這事,我就不參與了。”黎旭懷不冷不熱地回。
他和陸新澤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表面互相客氣,內裡相互慪氣。
誰讓他們是同父異母呢,這註定他們親近不起來。
黎旭懷轉身就要走,陸新澤卻喊住他,“哦,對了,大哥,忘記告訴你了。我房間裡頭那剛好上的床伴,她的名字叫……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