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慕正奇怪著,從長廊盡頭過來的傭人站門口對陸新澤道,“少爺,老爺請您去書房一趟。”
“告訴他,我累了。要休息,明天再去。”
“……”
這才晚上八點。
他就要休息?
盛慕越發詫異,但陸新澤關上了房門。
他沖她走過來,盛慕退後兩步,正要問他這是要什麼,他卻將她抵在牆壁上,直白問,“會叫床吧?”
“!!!”
盛慕震驚,他又道,“叫。”
盛慕沒差罵他一句神經病!
感情他叫她配合演戲,是要叫她上演這種不可描述的畫面?
陸新澤這人有病吧?
絕對有病!
盛慕瞪著他,陸新澤卻輕佻起她胸前的衣帶,“你要不叫,我就做到你叫。”
“!!!”
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卻依然像個雅痞似的,“盛慕,別這樣看我。你這樣,會讓我有徵服的慾望。”
是啊,受驚的小白兔,是很容易引起大灰狼的胃口的。
“給你三秒時間。你要不叫,我就來真的了。”
“啊……”一秒還沒到,盛慕就發出了聲音。
陸新澤冷笑,“你是沒吃飽飯麼?”
她晚餐確實因為他而滴水未進!
“去床上。”他又指揮著,“躺著叫。”
“躺著叫叫不出來。”盛慕佩服自己這時候還能和他討價還價。
也確實,去床上,她覺得自己被侵犯的危險系數會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