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蘇璃鳶跟和澤涉同時感到一絲奇怪。
但是,蘇璃鳶沒說什麼,和澤涉同樣沒有。
和澤涉只是將頭深深埋在了蘇璃鳶的頸窩內,感受著她身上的清香,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
他知道,夜辰那家夥平時就是這樣粘著他的鳶兒的。
而他,不是夜辰。
並且,夜辰是他定要除去的邪類,因為……他是邪類的首領。
和澤涉深深嘆了口氣,本應離開了,但卻發現,他是真的不想離開她。
真的希望,他們還能跟過去一樣。
但最終,和澤涉還是鬆了手,起身道:“我該離開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好好保重。”
“你真的沒見過夜辰嗎?”
見和澤涉就這麼要離開,蘇璃鳶一陣狐疑,和澤涉是真的沒見過夜辰?
和澤涉搖了搖頭。
再次說了一句“保重”,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啊嘞?和澤大哥能找到路嗎?要不我們送送你?”疤面狐驚訝的道。
“不用了。”
和澤涉扔下一句之後,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
如果可以,他還真想像夜辰一樣,說消失就消失,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其實,他何嘗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但是,他腦海裡剩下的,只有五歲那年,母親的慘死。
他到現在都認為母親似乎還有什麼話沒有對他說,到現在還覺得,母親有事在瞞著他。
他到現在都不承認,殺了母親的人,是剛剛出世的蘇璃鳶。
是邪類,是邪類害死了他的母親,邪類剝奪了他原有的一切。
因此,他這一生,註定為斬妖除魔而存在!
和澤涉想著,便握緊了手中的長刀。
……
不知過了多久,和澤涉的身影徹底的遠去了,疤面狐深深嘆了口氣,感慨著還好他們這一次沒吵起來。
並且,還有種莫名其妙的和平。
“鳶子,你不回去休息嗎?”疤面狐關切的道。
蘇璃鳶隨即轉身道:“我們走吧,好好休息,明天還要繼續修煉。”
“鳶子,按理說你應該可以進階了吧?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