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
“嗯。”憐墨淡然的答道,“咒不是病,是不會複發的,既然詛咒已解,那麼我便離開了。”
憐墨的面龐還是沒有一絲表情,這樣的她,讓人讀不懂她究竟在想什麼。
“你真的就不怕你這樣會讓本公子懷疑嗎?”
“實在想懷疑便懷疑吧,管不住別人的心,那便讓自己問心無愧就好。”憐墨說罷,便直接轉身,雪舞也迅速跟上,在來到墮魔谷出口處之時,雪舞望著這風景秀美的墮魔谷,深深嘆了口氣。
“這麼美的地方,幹嘛不好好玩玩再走啊!”雪舞哭唧唧的道。
而這時,方才還面無神色的憐墨惡狠狠的瞪了雪舞一眼,低聲道:“結束吧。”
“誒?”雪舞突然被這一嗓子嚇住。
只見憐墨徑直便離開了,沒有再等雪舞。
“不該提起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了,有些事,最好也不要再發生了。”
“姐姐,你這是在說什麼?”
憐墨沒有回應雪舞,徑直離開了,雪舞也只得迅速跟上。
整個墮魔谷,又恢複了原有的平靜。
而山上,便只剩下了蘇璃鳶跟和澤涉。
每次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蘇璃鳶便感到一絲尷尬,她應該怎麼面對他?
該怎麼面對跟他之間的這些糾葛?
“天快亮了,你不回去嗎?”蘇璃鳶直接問道。
“本公子回去,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嗯。”
“你什麼時候能好好照顧一下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就不怕出什麼事嗎,這裡到處都是邪類,你一個人類就不怕出了什麼閃失?”
蘇璃鳶卻也是習慣了,和澤世家的人,不論是和澤涉也好、和澤熙也罷,都喜歡張口閉口就是邪類的。
她確實也明白了那些能夠威脅人類的邪類有多可怕,就如同是天職一般,在拍賣會的那天,和澤熙在看到禁魔的那一刻,首當其沖的站了出來,就好像這些垃圾沒人提醒她也要鏟除。
不過,越是如此,蘇璃鳶便越覺得她跟和澤涉隔閡實在是太大了。
“和澤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的,但是我們之間的賬,不是這些恩惠就能抹除的。”
蘇璃鳶不想跟和澤涉客套,直接告訴了和澤涉她本來的意思。
但奇怪的是,和澤涉倒是喜歡聽她說這些。
“我們之間究竟還有什麼恩怨,你且說來聽聽。”
“小意的事。”
“那隻小魃麼……我需要確保他不會傷人,只要他不傷人,我可以看在你的份上不追究他,所以我才……”
“他現在已經是靈修僵屍了。”蘇璃鳶直接打斷了和澤涉,殊不知她的話讓和澤涉萬分震驚!
靈修僵屍?
那小家夥這麼短的時間內便修成了靈修僵屍?!
“這也是我出行那麼久沒回家的理由,這些日子謝謝你照顧我奶奶,其實你對我的恩惠有很多,但是……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
“此話怎樣?”
“你是一個嚮往正義的人,妖魔鬼怪、所有邪類,都該殺,是吧?”蘇璃鳶挑了挑眉,有些話,她必須跟和澤涉說清楚了。
而說到邪類,和澤涉卻是想笑:“難道你認為那些是好東西?我跟你說過,它們本就不該存在在這裡,甚至它們會毀了這大陸。和澤世家已經驅邪百年了,驅邪,是我們的使命,是我和澤世家存在的理由!”
看著和澤涉那堅定的目光,蘇璃鳶知道他的意思。
他的雄心壯志,她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