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床邊,天蠶白露發現蘇璃鳶不再流汗,但是,她的身體越發的虛弱了。
怎麼回事?疤面狐到底做了什麼?
如果單純的流汗她還可以撐三天,但如果真出了什麼差錯,那可是會鬧出人命的!
天蠶白露立刻抓起蘇璃鳶的手為蘇璃鳶把脈,她的脈象越發的微弱了。
怎麼辦?
如果王上回來的時候,發現王妃已經徹底沒有氣息了,該怎麼辦?
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難題,這是咒術,並非醫學,她白露也無能為力啊!
而這時,白澤按照剛才的方向原路返回。
那永恆的長眠是和澤涉手下影月盟中殺手的必殺技,娘親再不認識其他的咒術師了,不是那個人,還能是誰?
哪怕在蘇璃鳶看來影月盟的人都是很可交的,但人心叵測,誰知道那些人類心裡都想些什麼?
白澤心想著,便返回了傲雲國,北寒山旁的和澤世家分部。
在落地之後,白澤化為人型,變成了一個五歲大的孩童。
此刻的和澤世家院子內,和澤涉正在研墨,接著寫著華麗的書法,身邊幾個客人還在,文人墨客之間互相贊嘆著,這樣的社交,是和澤涉平時裡必不可少的活動。
但就在幾位友人正在看這書法的時候,突然!
門外傳來了一聲吵嚷:“和澤涉!你給我出來!!你家的人下咒你敢不承認,我就跟你拼了!!”
什麼情況?
和澤涉平時可真就沒見過敢在他府門口大喊大叫的。
門口的侍衛見一個小孩突然在這裡喊叫著,驟然驚愣,隨即立刻上前推開白澤道:“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在這裡大喊大叫?”
“這裡怎麼了?這裡就不講王法了嗎?把我主人傷得半死不活,你們就不管了?”
“大白天的,瘋了吧?!”兩個侍衛實在無法容忍一個小破孩在這裡搞事,立刻抄家夥準備收拾他。
而房內的和澤涉也停了下來,納悶著這是什麼情況。
“稍等片刻,本公子出去看看。”
說罷,和澤涉便放下筆墨,大步出門。
門口的侍衛見了和澤涉之後,立刻跪下道:“參見家主!”
“都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和澤涉疑惑的道。
兩個侍衛還沒來得及開口,白澤便氣惱的道:“你就是我主人蘇璃鳶的前任吧?我說你這個人實在是太陰險了,分了就分了,分了各自安好行不行?為什麼要派人去害我主人?你喪心病狂啊!”
什麼?!!
這家夥是蘇璃鳶的人?
和澤涉無視了他罵自己的話,立刻問道:“鳶兒?鳶兒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按理說在夜辰那家夥身旁,他的鳶兒應該很安全的,但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問怎麼了?我主人中了詛咒,叫永恆的長眠,現在生死未蔔,但她還認識哪個會這招的,不就是你的人會嗎?那不就是說明你在禍害她嗎?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什麼?
永恆的長眠?那不是聞人憐墨的殺手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