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就是說,鳶兒中了聞人憐墨的沉睡咒了?
但是,這怎麼可能?
鳶兒中了憐墨的咒?這也太荒唐了吧!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明白!”和澤涉更關注的是突然發生了什麼事,鳶兒現在到底怎樣了?
“她中了永恆的長眠,現在危在旦夕,想要解除只能找施咒者,那施咒者除了你們的人還能有誰?”
聽著白澤這歇斯底裡的聲音,和澤涉同樣緊張了,這訊息來得也太突然了吧!
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但和澤涉不會拿蘇璃鳶的事開玩笑,立刻吩咐道:“召憐墨、雪舞二人過來!”
“是!”
白澤就這麼看著那屬下放訊號出去,心底終於萌生了一絲希望,隨即站在原地等候著。
一炷香之後,白澤便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出現在大門處。
前方的黑衣少女神色冷清得很,劉海擋住了其中一隻眼睛,另一隻黑曜石般的眸子內閃爍著一絲冷光。
而她的身後,一個元氣滿滿的白衣少女,白澤雖不認識她們,但卻從她們的相貌上看得出來,前面那個是姐姐,後面那個肯定是妹妹。
本來想直接過去攔住她們的,但是冷靜下來一想,還是算了。
隨即,白澤默默的注視著那兩個人過來,停在了和澤涉面前。
“參見和澤大哥,和澤大哥有什麼事嘛?”雪舞率先問道。
因為怕串供,和澤涉並沒有告訴她們是什麼事。
不過既然人都來了,那麼……
“想說什麼就說吧。”和澤涉望了眼白澤,白澤這才道:“你們兩個誰是憐墨?”
“你有事嗎。”憐墨掃了白澤一眼,那空洞的眼神中充斥著對她不敬的怒火。
那冰冷的一眼,足以讓白澤畏懼。
但是它不會退縮的,它今天本來就是來算賬的!
“是不是你下咒害了蘇璃鳶?”
什麼?!
被它這麼一說,憐墨卻是有些愣了,不光她愣,雪舞更是驚訝。
“我姐下咒害了璃鳶?”雪舞的神情十分誇張,彷彿這是個天大的笑話!
“她出什麼事了,你且說來聽聽。”
而憐墨這個人向來面癱得厲害,話也不會多說,也沒人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白澤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她。
只能老實說道:“我主人她中了永恆的長眠,她不認識別人了,不是你,還能是誰?”
“怪不得。”憐墨吐出這三個字,那便是明白了怪不得要懷疑到她身上,她的確會永恆的長眠,並且沒出過任何差錯。
但是……
“永恆的長眠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聞人世家能掌握永恆的長眠的人寥寥無幾,但是……下咒的人,並不是我。”
她的話說得倒是理直氣壯,又說沒幾個人會,又說下咒的人不是她,這話讓白澤如何相信?
“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