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凡已經換上了絲質的睡裙,薄薄的一層,貼合著她的肌膚。
陸紹白的手突兀地伸了進來,在她的腰際輕輕滑過,帶來一片熾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來迴游弋,他太瞭解她的身體,甚至比她本人來要了解,輕而易舉地,就能讓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他的手終於停在她的敏感點上,輕輕逗弄,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冷笑著:“你看,你還是跟我在一起比較享受一些。李昂有這本事麼?能伺候好你麼?”
慕凡凡出了一層細汗,推不開他,咬不到他,像是一頭被困在陷阱裡的小獸,橫沖直撞,卻不得章法。
“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除了我,誰還會要你”,陸紹白肆無忌憚地笑起來,他湊近一些,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你放心,等我厭煩你了,我還是會把你留在慕宅的。反正這麼多傭人,也不多你一個,可是你會做什麼?不會是暖床吧?”
慕凡凡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她死死瞪著陸紹白:“我會殺了你的!”
“呵,好大的語氣!”
這只小野貓,該好好的給她抻抻筋骨了。
慕凡凡猛然抓住了身下的床單,身上痛得一陣痙攣,渾身都是濕膩膩的,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汗,還是陸紹白的汗。
她張著嘴,卻一點空氣也呼吸不進去。陸紹白扳過她的臉來,吻著她的唇,狠狠地吮著。
他早就生活在地獄裡了,自從六年前,她為了獨佔慕家的家業,勾結綁匪,試圖讓他死在那場大火中的時候,他就已經生活在地獄裡了。
只是他不甘心,所以不顧一切的從美國回來,把她也拖進自己的地獄裡來。
現在,他們都在地獄裡。
到底要怎樣才能留住一個女人,陸紹白不知道,但是目前,他能留住慕凡凡的只有金錢。因為她要救她外婆,就不得不低三下四地從自己這裡拿錢。
他把自己的錢攥得緊緊的,就如同,將她的咽喉卡得緊緊的。沒有錢的女人,總是特別容易被控制,尤其是慕凡凡,她的骨氣不會持久。
在這個物慾縱橫的年代,矜持也是需要資本的。
陸紹白最近迷上了打牌,因為是初學,所以技術不好,幾萬幾萬的輸,一個晚上下來,就是六七位數的支出。
對面的王總笑著勸他:“陸老弟啊,牌風不行,就先回家休息一下再來玩兒,老哥我是不會介意的。”
陸紹白還之一笑,絲毫不心疼輸的那些錢。大不了,多冷落慕凡凡幾天,不用她陪吃陪睡陪洗澡,就把輸的錢都省出來了。
於是,陸紹白幾乎長在了牌桌上,逢賭必輸,連公司都不大回了。
沈斯如不知道從哪打聽到,他在度假山莊裡訂了個長包房,時常在棋牌室打牌,她向公司請了幾天假,跑到山莊裡來:“紹白,你好多天不去公司,我很擔心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陸紹白看她一眼,繼續打著自己的牌,淡淡地說:“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