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凡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陸紹白已經回來了，正在換衣服準備洗澡。
見她進來，陸紹白還跟她打招呼：“回來了？去陳然家了？閉門羹味道怎麼樣？”
慕凡凡開的車裡安裝了定位儀，她的行蹤瞞不了他，否認沒用，索性點了點頭，然後揚起笑臉來，跟著他到浴室門口：“需要我幫忙洗澡嗎？”
“不需要”，陸紹白說著，關上了浴室的門，還從裡面反鎖了。
慕凡凡站在浴室門口，有些失望。
從澳門回來之後，陸紹白沒收了她所有的卡和現金。以後，她和外婆的所有花費都要從他那裡賺，陪睡一次一萬塊，陪洗澡一萬塊，陪吃一頓飯五千塊。
看似來錢很容易，然而，陸紹白現在已經很少在家吃飯了，想陪他吃一頓飯還真是不容易。今天他難得早回來，慕凡凡卻回來晚了，沒趕上陪他一起吃晚飯，損失了五千塊。
當然，陸紹白精明得很，才不會讓她做只賺不賠的買賣。
首先，慕凡凡不準哭，不準生氣，不準拒絕，三個不準，違反一個，就要倒扣五千塊。而且，慕宅是掛在慕氏集團名下的，屬陸紹白所有，慕凡凡只是借住在這裡，每月需要交三萬塊房租。
說這話時，陸紹白還笑著拍了拍她的臉蛋：“又有花園又有泳池的大房子，每月三萬塊，已經很便宜了。”
面對他時，慕凡凡總是格外小心，因為一個不注意，一滴眼淚，或者一個表情不夠恭敬，都會被扣錢。或許，扣到最後，她反而會欠陸紹白一筆鉅款。
陸紹白這個澡洗了兩個多鐘頭，出來的時候，慕凡凡還沒睡，不過也困壞了，正躺在床上打著呵欠。看到他出來，她也跟著坐起來，擠出一絲笑意：“紹白，我幫你吹一吹頭發吧。”
陸紹白看一眼她身穿的鏤空吊帶內衣，點了點頭，任由她扶著在鏡子前坐了下來。
他的頭發很短，用毛巾簡單擦一下，開啟吹風機，試試溫度，然後往他的頭皮上吹了過去。陸紹白閉上眼睛，感受著她微涼的小手在自己的發間遊走。
吹得差不多了，他站起來，往書房裡走去：“我還有些檔案要處理，你早點睡”，頓了頓，他回頭看著她，笑得有些惡劣：“給我吹頭發是你自願的，所以免費，對吧？”
慕凡凡上前一步攔住了他。
新規則是從這個月開始實施的，外婆的醫藥費還是月初他給交的，但是慕凡凡這個月的房租還差一萬塊。快到月末了，陸紹白下次在家裡過夜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她抱住他，踮起腳去吻他的臉頰，然後是喉結，再然後是他緊實的胸肌。
陸紹白有些煩躁地去撥她的手，她卻下了蠻力，緊緊抱住他不放。陸紹白忽然冷笑一聲，將她狠狠甩在床上：“好啊，反正一萬塊睡你一晚，但是你不要後悔！”
這一萬塊錢，陸紹白花的很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