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白興致頗高,將她白軟的身體盤弄成一根麻花,不厭其煩地挑逗著她最敏感的地方:“慕凡凡,別在那給我裝死,連伺候男人都不會了,我還留你有什麼用?”
慕凡凡已經沒有力氣了,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油盡燈枯一般靠在他懷裡,語氣微弱:“如果,你真的將慕氏更名的話,我還是會想法子對付你的……”
陸紹白呵呵冷笑,這種時候還這麼嘴硬,簡直是自不量力。他抓過她細弱的肩膀,用力一頂。
慕凡凡痛得已經渾身麻木了,失去知覺之前,彷彿聽到外面下雨了,雨點落進江裡,嘀嗒,嘀嗒……
外面的確是下雨了,並不大,雨點落到江面上,發出噼啪聲,吵得人無法安睡。
慕凡凡緩緩睜開眼,沒有看到滿天的星辰,這才想起來,這是在陸紹白的遊艇上,而不是在慕宅她的臥室裡。她閉上眼睛休息會兒,竟然有些慶幸,她還活著,沒有死。
遊艇上的臥室也不小,但是裝修簡單,不像她在慕宅裡的臥室那樣滿滿的少女風。遊艇上的臥室以黑白為主色調,也沒有什麼傢俱,處處彰顯著男性化的簡潔幹練,倒很符合陸紹白的氣質。
外頭有人敲門,慕凡凡應了一聲,一個身穿白衣白褲的女傭走進來,手上捧著一套新衣服,輕輕放到床邊的櫃子上:“這是給慕小姐準備的新衣服,陸先生說,如果您睡醒了,就起來去餐廳吃早餐。”
雨一直沒有停過,加上是在江面上,慕凡凡彷彿渾身都是潮乎乎的。她盼了好幾天,終於登陸了,陸紹白帶她來了澳門。
陸紹白來澳門,主要是為了談一宗收購案,順便遊山玩水。不過這次,他不怎麼帶慕凡凡出去玩兒了。
他把她安置在酒店裡,令派了保鏢跟隨,名為保護,實為監視。他倒是很少回酒店,即便回去了,身上也是混著各種酒味和香水味,不用猜也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陸紹白就帶著這一聲的氣味去擁抱她,醉醺醺地說:“慕凡凡,我今天去了個好玩兒的地方,你要不要也跟我一起去玩玩?”
她有些嫌惡地推開他,他卻將她越摟越緊,含含糊糊的說:“baby,你乖一點好不好?”
慕凡凡有些驚訝,他竟然還叫她baby。
後來有一次,陸紹白破天荒帶她一起出去玩兒了。其實是他玩兒,她在旁邊看著。
那天他帶她去了澳門有名的賭場,進了那裡頭,慕凡凡才知道什麼叫做紙醉金迷。流光璀璨,豪華如皇宮一般的場所,讓慕凡凡有些頭暈目眩。
許多有錢人在這了豪賭,賭桌上放著大捆的現金,還有金條,房産證明。贏的人在笑,因為贏了錢,總是令人開心的事;輸的人也在笑,因為他有很多錢,不在乎錢,來這裡就是花錢買刺激的。
陸紹白也是,他帶來了兩箱子的現金。上半場時他一直在贏,可是下半場時,連本兒都沒保住。跟他對賭的那個東南亞商人笑道:“陸老闆,你沒有賭注了。”
賭注?
陸紹白的目光落到慕凡凡身上,他朝她走過來,將她抱起來,放到賭桌的一側,跟那些金條現金放在一起,然後大聲笑道:“這就是我的賭注,夠不夠陪你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