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能忍!
雖然是他救了自己,可她霍亦萱何曾受過如此諧謔的打量眼神,再加上眼下封銘九的那個眼神儼然就是在看一件商品無疑了!
真是太過分了!
正準備發飆。
“你的藥性估計快發作了,趕緊洗了穿好衣服起來。”說完便就走了。
留下霍亦萱一人死死攥緊了手指。
藥性發作?
她眉頭緊蹙。
所以,那個男人到底是給她注射的什麼東西?
五分鐘後。
霍亦萱懷揣著極為忐忑不安的心情裹著一件浴巾就自浴室走了出來,她牢牢盯著早已躺在沙發上跟軟骨一般的封銘九道:“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男人晃了晃杯中的烈性洋酒,斜睨了她一眼。
沒說話。
繼而一口飲盡。
霍亦萱本想再開口。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她整個人就突然開始不對勁起來。
先是莫名其妙的就開始流著清鼻涕,後來就是整個人渾身似是被螞蟻啃噬一般叫她頗為難受,她死死的咬牙強忍著,可她額頭上那早已滲出的細細密密的汗漬與那慘白如鬼的面色卻是出賣了她。
關鍵她的左臉。
那是在用淸水洗過之後便就留下一臉的細小血窟窿,可真是猶如鬼剎,嚇人的很,也極度引起了密集恐懼症的封銘九的不適。
再加上,他這個人素來隨性又張揚。
眼下霍亦萱讓他不舒服了,當即就是一玻璃杯子直接就砸她面前,冷沉道:“噁心,不要把這張臉對著我。”
霍亦萱渾身一震。
她死死的咬住了牙關,冷冷的看了封銘九一眼。
沒說話。
可終是將自己的背影對著身後的男人,但她的身體仍舊是因為藥物發作而渾身戰慄起來,她死死的咬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來。
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哪怕狼狽不堪,哪怕痛得叫她抓狂。
但身後的男人卻是輕蔑一笑,“忍得很痛苦吧。”
“是,是誰?”
問的自然是將這叫她生不如死的藥物注射到她體內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轉過來,我就是告訴你。”
呵,封銘九不愧是出了名的難以捉摸,剛剛明明就是他讓霍亦萱不要對著自己的,可是眼下在見她背對著自己的時候又像是在玩弄小狗一般再次開了尊口叫霍亦萱調過頭來。
終是改不了骨子裡的那抹陰騭玩味的本性,封銘九就喜歡看著別人在淤泥之中徘徊掙扎,他的嗜好倒也是清奇。
霍亦萱整個人都還在打顫,鼻子也開始由流著淸鼻涕到後面的竟是流出了鼻血來,她的呼吸也同時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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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沒了力氣!
霍亦萱本能的就蜷縮到了地上。
十分痛苦的打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