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嘶喊了出來。
“啊——”
“啊——”
“好痛——”
但一旁的封銘九卻是對於眼下無比痛苦難熬的霍亦萱視若罔聞。
他蔑視一笑,“那個男人叫南宮勍淵。”
他竟是罕見的好心主動開口告訴了霍亦萱自己的仇家,霍亦萱猛地就睜開了眼睛,繼而扭頭就往他的方向給看了去。
不想,那雙本是漂亮無比的眸子眼下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竟是變得無比猙獰充血,她有些艱難的開口道:“給我打那藥,封銘九!
你有的是不是!我好難受!”
封銘九眯了眯眼睛。
穿著拖鞋的他自沙發上起身,一腳就踩在了霍亦萱的臉上,“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是也敢對我直呼其名,嗯?”
“封銘九,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快給我打上一針吧,我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我快要死了,求求你,給我打——”
霍亦萱一把就抱住了踩在自己臉上的封銘九的腳不停開口懇求道。
的確是失了往日的風采。
變得卑躬屈膝。
當然是藥物所致,畢竟一般人可忍受不了。
“呵,看來,是真的有些抵制不住那藥性了,沒意思。”涼薄如斯的封銘九當即就是一腳,想要就這個抱著他腳不鬆手的女人給一腳踹開!
可叫他眉頭不展的是,不論他怎麼踹腳下的這個女人,霍亦萱都只是死死不鬆開,最後,人愣是就給封銘九一腳踹暈了過去。
但霍亦萱卻是因禍得福。
她成功戒了第一次dp的發作。
接下來的幾天,霍亦萱在得知自己什麼時候發作藥性的時候也不主動去找封銘九幫忙了,而是讓皇廷的傭人將她給綁了起來!
只因為,封銘九的一句。
‘你若是再成功剋制住三次不沾那東西的話,卻是也可以就這樣以自殘的形式戒掉的,因為你才注射不久。’
於是就有了眼下在皇廷的一幕。
這是霍亦萱戒掉dp的第三天,上面二樓的動靜可委實不小。
她都已經是被五花大綁給綁在了凳子上了,同時也是為了不讓自己在藥性發作期間因為承受不住而咬舌頭自盡,霍亦萱還讓皇廷裡的傭人在她的嘴裡也塞了一塊布卻也仍舊像眼下這樣
‘咚咚咚——’
‘哐當——’
‘哐當——’
‘嗚嗚嗚——’
給鬧騰了有一陣子了。
吵得下面閉目養神的封銘九都有些煩了。
“上去看看。”
“是——”
下一瞬,那名管家趕緊下樓道:“老闆,昏死過去了!”
封銘九勾唇。
“呵——”
竟是真給她熬過去了。
帝都協和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