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過他這舉動,徹底得罪了團兒,讓他家公子更是沒法達到內心真正的目的了。
與團兒來說,他是個壞人。
可於無塵公子來說,抱琴倒是個地道的忠僕。
這些年一路走南闖北,他始終堅守這與公子的約定。
只傳話找人,從不偷聽談話。
這才使得他能在辰天墨這麼危險的人身邊,平平安安地活到現在。
而今天,他依然如同往常那樣,掛上“流雲遮月”的牌子,便自顧自離開了。
要說這牌子,倒是有些意思。
流雲軒雖然是風月之地,卻總喜歡賣弄些文人騷客的雅緻。
房中有客過夜,便掛上“流雲遮月”的牌子。
若是沒客留宿,又想有其他客人登門的,便掛上“流雲伴月”的牌子。
這其中的奧妙,只有常來流雲軒的熟客方能知曉。
抱琴前腳離開,縮在房中陰影處的蒙面人便現身出來。
“南宮忌見過公子。”
“若我不傳,你是不是就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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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天墨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怒氣,果然是把今日的不爽都發洩在南宮忌的身上了。
頂著簪花樓跑堂小二的身份,南宮忌行動起來並不比辰天墨方便。
即便是今晚,他來得都非常勉強。
辰天墨不信任任何人,簪花樓辰媽媽雖然是天辰死士,卻跟顧家走得很近。
南宮忌早早地就被辰天墨派往簪花樓監視一切,即便是現在,簪花樓中的人也只知道他是個油腔滑調經常偷懶不幹活的跑堂小二。
若不是簪花樓打手呂大認他做了兄弟,給了他個身份,他是沒法在簪花樓混下去的。
辰天墨可不管這麼多,他要傳的人,若是不來便可以去死的。
更何況,南宮一脈欠天辰的血債累累,他南宮忌必須替南宮家償還,否則當年血衣聖教教主的血咒不會停歇!
生生世世骨肉相殘,君臣不睦……
看看如今的南黎,便知道當年薛紫陌的血咒一直都是縈繞在南宮一脈每個人身邊的夢魘。
想到這裡,他冷冷地回眸,衝著沉默不語的南宮忌淡淡地問了一句。
“你娘蕭婉玉去世那年,你便帶著團兒來了南黎,想來也有五年了吧?”
“是。”
“五年了,你還是毫無長進,處處壞我的計劃。是時候讓你兄長南宮破來南黎帶帶你了……”
“公子不要!南宮一脈的血咒您是知道的!”
南宮忌一聽這話,就趕緊跪倒在地上。
這樣的卑微並沒有讓辰天墨欣慰,反倒是提高聲調步步緊逼。
“那你還敢揹著我,去追殺常虎?!”
“屬下愚鈍,見金烏巷十年心血毀於一旦,一時憤恨才……”
“不管你有多委屈,都給我牢牢記住,金烏巷中應該被炸死的人是厲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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