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出幾個地名，狐妖月遞給壯漢一枚靈石。
壯漢連忙擺手道：“到了地方再付錢即可，也用不了這麼多。”
狐妖月道：“給你就拿著，多的是賞你倆的。”
鞠躬道謝後，壯漢拉起人力車，飛跑起來。
壯漢體格非常健碩，健步如飛，長時間奔跑，喘息聲並不算沉重。
“人類，從來沒有找到適合修煉的功法嗎？”卓飛凡問道。
“唔。”壯漢含混不清地應了一聲，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也是人類，來自其他大陸。”卓飛凡繼續道。
驚訝地回頭看了幾眼，確信卓飛凡不像套他話的人，壯漢道：“妖界的天地元氣，不適合人類修煉。但是，像狐狸、兔子等體格更弱者，都能修煉，人類至少應該是可以修煉。”
“據說很久以前，妖界有人類修士，只不過厲害的不多，無法與熊、獅虎、大象以及三大古族等種族相比。”
“曾經有一位妖皇，為了奴役人族，讓人類為成為其他種族的奴隸，殺光了人族的修士，斷了人族傳承。凡是修煉的人類，全部殺盡，只留下凡人。”
“年代久了，傳承盡失。後來不再禁止人類修煉，也已經無功法可修煉。人、妖有別，妖族的功法對人類並無借鑑意義。”
壯漢邊跑，邊道出了妖界人類的窘境。
“如果現在突然出現一部人類的修煉功法，會怎麼樣？”卓飛凡問道。
壯漢繼續低著頭向前跑，淡淡道：“會被暴熊族搶走，並燒掉，修煉過和見過的人統統被殺。”
“妖界的人族奴隸，一大半控制在暴熊族手中，替暴熊族攫取利益。他們不會讓人類強大起來，哪怕是一絲可能，也會掐滅在萌芽之中。”
看來，想要提高人類的地位，首先要面對妖界最強大的種族——暴熊族。卓飛凡感到，事情比想象中更困難一些。
打發走千恩萬謝的二名壯漢，卓飛凡一行再次緩步前行。
“我們近期有事暫不回玄天大陸，你是否急著離開妖界？”藍若夕擔心，狐妖月是否會近期被嫁出和親。
感受到藍若夕關心，狐妖月道：“不急，我和親要一年之後。”
看一眼低頭沉思的卓飛凡，狐妖月問道：“不知道，二位在妖界要完成何事？若可以，妖月希望能略盡綿薄之力，也算為自己早日離開做點事情。”
指著二位車伕的背影，卓飛凡道：“妖月姑娘覺得，人族處境與狐女比如何。”
“妖界底層，同苦同悲。”狐妖月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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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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