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再碰到我的口罩,流鮮血的不是你的手,是你的脖子。”白夜笑著說道。
可眼裡的冷意讓鄭勇不敢在說話,只能僵硬的點點頭。
“去營地包紮一下傷口。”看了一眼鄭勇,白夜翹起二郎腿,坐在車上慢慢的調息。
一路向北,直接開到了一座像是軍營一樣的地方,車緩緩停了下來,“白夜,下車吧。”鄭勇從車上下去,白夜睜開眼,開啟車門,只見幾個帶著口罩的人圍在一起,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把你們的狗眼閉上。”白夜淡淡的說道,幾個人轟然大笑,從鄭勇拿的刀子還沒有還回去,白夜如鬼魅一樣,穿梭在幾個人中間。
眾人看著白夜的動作,一一愣在原地,沒有動作,白夜回到原先的位置,把刀丟給了一邊愣在原地的鄭勇說道:“刀挺鋒利的。”
說完,看了一眼還在那裡發愣的幾個人,獨自一個人走帶了一個沒人的帳篷裡。
手臂上劇烈的疼痛拉回了還在發呆的幾個人,那傷口,深可見骨,可見下手之人的狠毒。
“勇子,你從那裡帶的?”一個和鄭勇一樣顏色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在白影組織裡,衣服的顏色代表他們的地位,為首的是黑,再往下就紫、褐、灰、白。(安華是紫)
“沒看見她衣服顏色?”鄭勇看了一眼吃驚的眾人,暗自搖搖頭。
“她,她是白夜?”最先回過神的是那個和鄭勇一樣地位的男人。
“順子,你這一次倒是挺聰明的。”鄭勇拍了拍張順的肩膀,對張順擠眉弄眼了一翻。
正想走進白夜所在的帳篷,就聽到白夜說道:“如果你想要你的脖子流血,你就進來。”
鄭勇立馬跑開了,白夜摘下口罩,沒有絲毫血絲,蒼白的唇,白夜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把口罩帶好,讓一直在隊裡治療的張順,來取出子彈。
“可能有些疼,白夜頭頭你忍著點。”張順這個人可以說是,有點逗逼型的。
“頭頭?”白夜眯眼,看著張順,張順意識到自己叫錯了,馬上捂起嘴,這個白夜,從剛開始就給了自己‘好果子’吃,現在可不能得罪她喲。
一直聽總組織裡的人說白夜一直不喜歡別人叫白夜什麼頭頭,大姐大什麼的,尤為討厭。
“一時說錯了。”張順低下頭,處理著白夜手臂上的槍傷。
“要不要打麻醉針?”張順抬起頭問道,白夜抬眸,“不用,繼續。”淡淡的語氣。
捲起白夜的袖子,拿著手術刀,看著躺在床上的白夜,張順的手心裡居然流出了冷汗。
一直以隊裡的神醫為稱號的張順,深呼吸了幾下(其餘的手術糖糖不會寫,所以,請各位親們自個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