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枉我與五弟,還對你有所欺待!”
綠光落下,化成一個年約三旬的男子。臉部狹長,眉重眼大。
男子伸手輕點,手掌好似彈簧一樣,陡然伸長了幾尺,按在了梁山伯的頭頂,“七魄盡消,三魂雖在,便是養著也只能是行屍走肉一具!若是對別人,沒有什麼太多的用處。對於本縣嗎?卻還有些用處!”
男子冷笑一聲,伸手虛抓,那木像淩空而起,被他握在了手中。雙手一撚一搓,木像便被他搓成了木屑,揚天一灑,一道火光突起。所有的木屑被他燒成了飛灰,落於了西湖之中。
接著,身體縱躍化虹,裹挾著梁山伯的身體向江州處飛騰而走。
才不多時,他便已然落到了江州城內,在城南的一處小巷中的一間院落之中,落下了腳。
看左右無人,他才走到了一株榆樹之下。伸手在樹上按了三下。
“卡卡!”
樹木之下,傳來了一聲輕響,一個地xue露了出來。男人伸手挾著梁山伯的身體,輕跳入到了地xue。
這地xue頗大,便好似一間正房一樣。以青石砌成,石縫以糥米汁和雞蛋清混合勾勒,看起來莊莊正正。頂棚與四壁,乃至於地面,都幻著複雜難明的圖案。看那圖案顏色暗紅,隱隱透著兇煞之氣,便知道是由人血彙成。
男人把梁山伯小心的放到了一個角落,給他擺成了盤膝而坐的姿勢,這才又出了地xue,將手一揮,那地xue便無聲無息的關閉。
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男人很是無奈的縱身化虹,還歸自己的家中。
回房時,婦人正在熟睡之中,她只穿著一件貼身小衣,半個混圓豐潤露錦被之外,看起來頗為誘人。但是,男人卻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脫去衣物,背對著婦人躺到了床上。
馬文才一招攝鬼燃魂手擊退了黑影,只感覺那術法微壯一分。此時,他已無心管顧那黑影到底是誰派來的,連忙把祝英臺抱在了懷中,焦急道,“英臺!你怎麼樣?”
“呼呼!”祝英臺長長的喘了兩口氣,才算回過神來,輕輕的搖了搖頭,虛弱道,“我沒事!”
“沒事便好,你剛才做惡夢了!”馬文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他並沒有告訴她實情,不想讓她太過擔心。只是暗中告誡自己,以後要警醒些,免得她再遭魘鎮之術。
“嗯!”祝英臺也被剛才的一幕嚇壞了,趴在梁山伯懷裡,只感覺極為安全。好似小貓一樣的哼了一聲,甚至還把身體向他的懷裡擠了一下。
輕摟著祝英臺的身體,馬文才手指在她的肩頭,後背不住的滑動,安慰著懷中的佳人。但是雙眼中卻是精光連現,到底是誰,會對她下手呢?
手中輕滑,只感覺觸手微溫,滑膩異常。再看祝英臺只穿著貼身小衣,整個肩膀和後背都袒露著。剛剛夢醒,汗濕涔涔,小衣被浸濕,緊貼在身上,粉光瑩致。
這一看,馬文才便覺得心虛氣燥,口中頗幹。他前世時卻也處過女朋友,知道女人的妙處。但看祝英臺此番情景,哪裡按捺得住自己的心情。雙手如蛇,輕巧的掠過小衣,輕攏慢撚抹複挑,初而在上,其後還下。而後,又把頭低下,檀口香腮,輕輕緊搵。只覺得口內馥郁,鼻似薰穿,一時間飄然若仙。
祝英臺被馬文才這般一作惡,只覺得眼華耳熱,脈脹筋舒。嬌羞無主之下,將臉左右閃賺,輕推馬文才,“官人,不可!待成婚之日才行!”
馬文才知道祝英臺乃是守禮之人,不欲讓她不快。反正已是自己的盤中餐,便也就強行按捺心情,收住了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