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的那家制藥公司全名叫做霍華德醫藥有限公司,成立至今僅僅只有有三十多年,可以說是一家十分年輕的醫藥公司,但是他卻和英國最頂尖的幾個大學卻都有合作,實力不容小覷。
十號當天下午霍華德公司的一行人抵達上海,一行三人——弗雷德是霍華德醫藥公司的股東就,也是這次霍華德公司派來的代表他本人也是一個出色的醫學家,參與了很多藥品的研發,其中也包括這支消炎藥。
據說弗雷德的脾氣十分古怪,接觸過他的人給出的評價通常是話不多或者就是有些脾氣很臭,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科學家的怪脾氣。
隨行的有一個翻譯還有一個是他的管家,據說弗雷德幾乎沒有自理能力,所以無論到了那裡都必須帶著他的那位管家,否則的話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崩地裂的打擊。
他們下榻的酒店式浦江飯店,因為飛機班次的原因一共會在中國呆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杜先生得到的訊息他們在浦江飯店下榻後將會話十天倒時差以及在周邊轉轉了解了解上海的風土人情,所以會在二十一號開始正式考察天洲藥業,也就是說大家必須在二十號之前先天洲藥業一步接觸霍德華公司。
前兩天杜先生的人在浦江飯店門口候了一天都沒有見他們出來,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弗萊迪一行人才在浦江飯店的周邊轉了一小圈。
弗萊德的那位翻譯年齡大概在二十五歲左右,亞洲人,男,中文講的不錯,很大的機率是中國人。
那位管家的話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英國人,女。
杜先生決定先從那個翻譯入手,據觀察,這個翻譯每天的主食幾乎都是中式麵食,由此就可以確認他應該是中國人,並且大機率是北方人。
根據觀察,這個翻譯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跟在弗雷德先生的身邊,他幾乎每天晚上九點都會一個人去百樂門坐一會兒,也不跳舞,就是坐在那邊點一杯雞尾酒坐著小酌幾口,看樣子,他很享受那樣的氛圍。
這天杜先生的人早早的就埋伏在了從浦江飯店到百樂門必經的路上。
翻譯從百樂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鐘了,白天的時候這裡還是熙熙攘攘的,可是到了這個時間,除了幾個喝的爛醉如泥的酒鬼,基本上就沒什麼人了,杜先生的人就埋伏在路邊的樹蔭下。
翻譯喝每次從百樂門裡出來心情都很愉悅,他哼著小曲兒,是不是的擺出華爾茲的姿勢一個人悠悠的轉上兩圈,邊走邊哼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就埋藏在他身旁的樹下。
就在他搖頭擺腦哼的起勁的時候兩個黑影突然竄了出來,一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繞到了他的身後,一把槍就抵在他的腰間。
另一個人手裡把弄著電棍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裁,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沈小婉聽這“土匪”竟然說如此老套的開場白,隔著數十米都替他感到尷尬?這杜先生不是市井出身嗎?怎麼他的手下竟然連搶劫勒索的臺詞都不會編。
也許是這個人離中國久了,所以中文的戲本也看的少,所以竟然被這尷尬又老套的開場白給唬住了,他哆哆嗦嗦的從西裝內側的口袋裡掏出了一疊紙筆。
扮演土匪的人一把抓過他手中的紙幣,舉著搶來的錢到“你他媽當老子是叫花子啊!就這點錢,你糊弄誰呢?”
沈小婉再一次被驚掉了下巴,那疊錢遠遠看上去大概能有三四百塊,這個“土匪還真是一點都不上心。”
餘修推推沈小婉,提醒她該他們上場了,沈小婉一點頭就衝了出去,站定後大喝一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