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幸努力平複著自己,她沒有看阿守,低著頭,輕輕“恩”了一聲。
聽到杜幸的回答,阿守這才坐到了床邊,慢慢脫掉自己的衣服,躺進了杜幸的被窩裡面。
阿守帶著外面來的濕氣,貼著杜幸的身體冰冰涼。杜幸躲了一下,阿守一把把杜幸拉近懷裡。
阿守緊緊的抱著杜幸,好久,兩人一時無話,氣氛有點難以言說。杜幸心裡百味雜陳。阿守慢慢湊近杜幸在她的脖頸處親了一口。阿守總是知道杜幸的軟肋的。杜幸身體一顫。他把杜幸翻了過來。杜幸閉上了眼睛。
一切又這樣發生了,好像順其自然,又好像天理不容。
全程杜幸都閉著眼睛,細細的嗚咽。阿守動作更加溫柔。吻去杜幸臉上的淚水,輕輕親她的身體。
杜幸更加顫慄,她在阿守身下哆嗦著,沒有反抗。就像著大雨中,一隻折了翅膀迷了路的小小鳥,如此惹人疼愛。這樣的杜幸讓阿守更加疼惜。
曠了這麼久的阿守耐性驚人,杜幸迷迷糊糊間一直感到阿守在親她。留戀溫存。最後,是杜幸抵擋不住睏意,沉沉睡去。
一連兩天,阿守都在屋子裡陪著杜幸,阿守一直想找杜幸聊天,奈何杜幸沒有心情,對阿守一直愛答不理的。
身體得到疏於的阿守心情很好,一直笑嘻嘻的看著杜幸,杜幸被阿守這樣的目光整天的盯著。又沒有辦法,還有在阿守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翻阿守白眼。
外面一直在下大暴雨,這樣的天氣,讓杜幸的心情更加的煩悶。杜幸都快要放棄了,可是她沒有想到幸運女神又再次的惠顧了她。
那天的雨格外的大,二嬸在門口敲了好幾下門,急匆匆的喚著阿守,阿守來不及穿鞋,走到門口。
二嬸不知道在對阿守說著什麼,兩人聲音放的很低,杜幸聽的不是很清。阿守回來,看著一臉好奇的杜幸說:“倖幸,我出去一趟,你在這裡等我。”
杜幸不知道阿守要去幹什麼,她不想引起阿守的懷疑,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恩。”
阿守穿好雨衣和雨鞋,這才出了門。
那晚,阿守很晚才回來,杜幸不知道阿守是去幹什麼了,她心裡雜七雜八。
“會不會是家裡來人了,是來救他的,他們這才這麼著急。”
一想到這個,杜幸渾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
阿守回來的時候,一身的泥巴,杜幸盯著阿守沾滿泥的鞋問:“怎麼了?怎麼出去了一會兒就一身的泥呢?”
阿守看了杜幸一眼,又極不自然的低下了頭,說:“噢,沒什麼,就是村子裡的橋被雨沖塌了,我們去看了,河水漲的太快了,橋身都被泡軟了,紮才那麼容易被雨弄壞了。”
阿守解釋完,才抬頭看了杜幸一眼,杜幸若有所思,她知道,阿守肯定沒有說實話,可到底是什麼呢?是什麼讓阿守這麼著急又需要說謊話來騙自己的呢?杜幸也不知道,可是她就是有一種預感,這肯定和自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