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杜幸又狠起來,控制杜幸的力道不由的又加大了。
杜幸不知道阿守心中的感情,孩子努力掙紮著,企圖掙脫阿守。阿守逐漸控制了瘋狂的杜幸,杜幸又用腳去踹阿守的肚子。把阿守踹開。杜幸著急的往床下爬去。還沒有到床邊,阿守攔腰一把抱住杜幸,一下子甩到床內側。
杜幸腦袋撞到牆角,一陣天昏地暗。她搖搖腦袋,保持清醒,扶著床又默默地爬起來。
阿守看到杜幸這幅模樣,以為是撞的厲害了。走到床邊,想扶起杜幸,杜幸這會被解救失敗的訊息刺激,六親不認,看到阿守過來,狠狠的一把就抓在了阿守的臉上。
“嘶”臉上火辣辣的疼,杜幸下手點沒有防著,這會對待手,就想對待一個敵人一樣。
阿守捂著臉略一停頓,放開杜幸朝櫃子哪裡走去。杜幸瞅準機會,一口氣奔到門口。
門被一把鎖頭鎖著,杜幸沒有鑰匙,她雙手抓住鎖頭,使勁的往下扯。奈何撼動不一把抱住了半分。
她奔潰的大哭。
阿守從櫃子找出一個長長的布條。抓著杜幸的手腕子就往床上拖。杜幸恨很的拍打阿守:“你放開我啊,你讓我走,阿守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求你了,你讓我走吧。”
杜幸語無倫次,只有奔潰的大哭著,求著阿守。
阿守一言不發,沉默的扯著杜幸,把她推到在床上,又拉著杜幸的胳膊,把她拉起來,沉默著用手上的布條,把杜幸捆起來。
明白阿守的意圖,杜幸更加瘋狂,大喊大叫。極力掙紮,杜幸手被控制,就用腳去踹阿守,阿守空出一隻手,按住杜幸的大腿,一下子坐在杜幸的腿上。這下,杜幸再也沒有機會反抗。
阿守狠了狠心,紮緊了杜幸手上的最後一段布條,又打了一個死結。
阿媽聽到兩人的動靜,怕阿守氣瘋了這的會做出什麼事情,兒子的脾氣,畢竟她這個做母親的還是很瞭解的。
可能也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帶大阿守的緣故,一個母親,單獨帶著兒子,多多少少會手人的欺負,阿守為了自己不被別人看不起,從小就比別人懂事,有主意,可是阿守也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以前阿守不想去老婆,說要和自己安安穩穩的過著,給她養老送終,她想著這怎麼可以呢。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沒個女人呢,可是阿守好像真的打算一個人過一輩子。從來都不提娶個老婆的話,阿守長得好看,村子裡來說媒得人也多,阿媽想著,雖然家裡窮。但是隻有人敢踏踏實實的嫁,日子總會越過越紅火的。可是阿守都拒絕了。阿媽也只有幹著急。他沒有辦法,阿守是個有主見的人,只要他不同意,誰也沒有辦法啊。
可後來杜幸來家裡之後,阿守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不在那麼固執,不在那麼火爆脾氣,上次因為獨行的事情對自己發火,杜幸哦阿守不要隨便發火的時候,阿守也只有梗這會兒脖子默默地聽著,沒有一點脾氣,要是在以前自己這樣說阿守,阿守不得更自己急啊。對杜幸百依百順。阿守對杜幸好,阿媽還是看的出來的,他知道自己對不起杜幸,想彌補她,想讓她留下來,好好的跟他過日子,阿守是把杜幸放在心尖上疼的啊。可這次……….阿守知道是杜幸報的警,發了很大的火,屋子裡動靜這麼大她怕阿守真的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阿媽站在門口:“守兒啊,你別嚇著倖幸,屋子裡還有孩子呢?你快想帶你辦法吧。別做什麼傻事。”
阿守居高臨下的地盯這杜幸。只有鼻孔在出粗氣,被阿媽提醒,令人才發覺。阿寶已經哭了好一會了。
阿守蹙著嗓子說:“我知道怎麼做,你去把門從外面鎖好。你先去阿亮家坐坐,天黑了再回來。”
門外嘻嘻索索,阿媽照著阿守的話吧門從外面鎖起來了。
阿守低著杜幸看了好一會,才從杜幸身上起來。去翻櫃子,杜幸還沒有掙紮著坐起來,阿守又找到一個布條。跪坐在床邊,和剛才一樣,又捆著可杜幸的腳。
杜幸絕望了,阿守這是真的要把自己囚禁起來啊,還困住了她的腳和手,這是不給她一點希望啊。
失去逃跑的機會和被阿守這樣虐待,杜幸又怕又恨。
她像一隻毛毛蟲一樣在床上掙紮,不停的蹬著在阿守懷裡的腿。“我告訴你,我不會留在這裡的,死也不會,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你快點放開我,讓我走,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這樣綁著我是犯法的你知道嗎?等他們找到我,你肯定會坐牢的。。。。”
杜幸氣急了,不敢不顧的威脅阿守,但阿守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杜幸又哭著說:“我不會留在這裡的,我討厭死你了,你快松開我,讓我走,讓我走啊。”
杜幸淚眼朦朧,看看過去只有阿守低著頭,額上青筋暴起。
他放下杜幸的腿。站在床邊,與杜幸對峙著:“我不會讓你走的,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你這一輩子只能留在這裡,只能給我兒子當娘,只能給我生孩子,你是不是覺得你報了警你就能離開這裡了?不可能的,你想的太簡單了,你不可能離開這裡的。要走的念頭你最好早點給我打消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哭著的阿寶,走過去把寶寶抱在懷裡,也沒有像平時那樣哄著,就仍由阿寶哭鬧,“我原先以為我對你好你是知道的,還給我生了兒子,我就覺得你願意和我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了,你既然還是想著離開,你既然不想要我和阿寶了,那我就把阿寶帶走了。”
杜幸搖著頭:“你要把阿寶怎麼樣?他可是我們孩子啊”杜幸怕。這樣冷酷的阿守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阿守冷笑一聲;“你也知道阿寶是我們的孩子,我以前可能是對你太好了,才讓你以為可以一直違揹我,以為我脾氣好,我覺得必須要給你一點懲罰,既然你老想著離開,那這個屋子,從此以後,你就別出去了,好好帶著,等著你什麼時候願意跟我好好過了,我在放你出去。”
說完,把杜幸往床裡面推了推,給她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杜幸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被困在床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阿守今天真的生氣了,她好怕啊,離開不了這裡,甚至可能連走出這間屋子都不可以了。杜幸又傷心的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好討厭啊,這個文什麼時候才能完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