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椅子挪了過來,站在椅子上去勾那個梯子,勾是勾到了,可是梯子太重,自己更本就挪不動。
杜幸氣急了,她不忍看著這樣的機會從自己手中溜走,她從來沒有這樣束手無策過,她憤恨自己的手無縛雞之力,她使勁的抓著梯子的下端搖了搖。只有牆上的土撲簌簌的掉下來。
杜幸鼻子酸酸的。她一下子感覺自己沒有了力氣。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把椅子放到廚房裡。放好之後還有點不放心。
她怕被人看到什麼,又返回那個房間,看看那個自己又愛又恨的梯子的位置有沒有變。
一切沒有問題之後,杜幸才磨磨唧唧的從房間出來。她走到大門口,既然自己出不去,她只能抱著一線希望在這裡等著,希望可以有什麼自己不認知的人經過這裡,自己也好求救,雖然這樣的機會微乎其微,但是杜幸不想放棄。仍然抱著一線希望。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阿媽剛跨進門,進看到杜幸蔫吧吧的站在自己的不遠處。
阿媽問:“倖幸,怎麼站在這裡,中午睡了嗎?”
杜幸:“恩,睡了一會兒,睡不著,想出來走走。”
她怕阿媽看出什麼,趕緊轉移話題,她指了指阿媽拿著的空的飯碗,問阿媽:“阿守吃飯了嗎?”
看到自家的媳婦關心自家兒子,阿媽小的合不攏嘴。
“恩,吃了,本來山上的那塊水田已經種完了,我想讓阿守和我一起回家的,可是阿守又看天氣還早,想在中一塊地,阿守怕你在家裡悶,就讓我先趕回來了。”
杜幸心裡想:“困怕是怕自己逃跑吧。”
她心裡想要逃跑的那股子勁兒還沒有過去。她試探著問阿媽:“阿媽,我行出去看看阿守在幹什麼,要不我們一起去找阿守吧。”
杜幸看到阿媽臉上的笑慢慢的塌了下來就後悔了,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自己怎麼會這麼蠢呢,不要說現在自己這樣大著肚子根本走不了,說這樣的話。只會讓女人更加的起疑的,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小心思,總的來說要比男人和女人之間來的細膩一點。阿媽肯定會把自己今天說的話告訴阿守的。
杜幸懊惱的皺了皺眉。
阿媽說:“你也別太著急,阿守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回來了。在說了你現在肚子這麼大了,走山路也不安全。”阿媽慧心一笑:“你們小夫小妻的。分開這麼一小會會兒就受不了啊。”
杜幸看阿媽有意扯開話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笑了笑。
阿守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滿天繁星了。一看就是幹了一天農活的樣子。
滿身的泥土,尤其是腳上的雨鞋上,都是泥巴。阿媽給杜幸燒好的熱水,阿守洗漱完才變的容光煥發。變的精神起來。和往常一樣。
晚上阿守還在屋子裡泡腳的時候,杜幸已經窩在被窩裡了。阿守收拾的很快。匆匆洗完腳就上床睡覺了,可能是因為累了的緣故。還沒有幾分鐘,就聽到阿守的呼吸綿長了。
杜幸今天中午也沒有怎麼睡覺。聽著阿守的呼吸,自己也漸漸地泛起了睏意。
後來的半個月,手一直在忙農田裡的事情,種完了水稻,有去修剪果園。
那幾天,阿守每天都會從果園裡拉回來一車子的樹枝,白天阿守不在的時候,杜幸就看著阿媽把那些大樹枝和以前阿守做的那樣,砍成小小的,又碼的整整齊齊的放在廚房門口,那堆柴已經對的很高了。杜幸有時候會在心裡想,這麼多,得燒多久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看了靈魂擺渡黃泉,感覺裡面的話說的可唯美了,感覺導演好有才啊,好像寫這個的同人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