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說的新的種子是阿守在第二天自己去拿的。
那天,阿守起的特別早,天還是很黑。杜幸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只看到阿守在穿衣服。他已經穿好褲子了。背對著杜幸,阿守的背稍稍彎著,因為昏黃的燈光的緣故,他的背顯得更暗。
阿守不知道杜幸已經醒了,仍舊低著頭,鬼使神差的,杜幸把手輕輕的放在了阿守的背上。
腰上肌肉敏感,阿守的背一縮,轉頭看著杜幸。
“倖幸,你醒了啊?”
杜幸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的杜幸有點慵懶,阿守問什麼,杜幸只是輕輕地點一下頭,這樣乖巧的杜幸,又忍不住讓阿守一陣沖動。他附下身子,把自己放在杜幸的身體上,又控制著自己的力度,防止自己壓到杜幸。
他慢慢的撩起杜幸臉邊的發絲,把他們別到了杜幸的耳後,像是看不夠杜幸似的,在杜幸的臉上來回打量。
阿守親了親杜幸因為被窩的溫度轟出來的汗水。
杜幸睜著眼睛,這樣的位置,她的視線剛好在阿守的喉結哪裡,阿守吞了吞口水,喉結也會隨著阿守的動作上下的滑動,杜幸突然就覺得這樣的阿守又點性感了。她伸出手。摸了摸。
阿守一下子抓住了杜幸作亂的手,憤恨似的捏了捏。又彷彿不夠似的放在嘴巴裡咬了咬,阿守是用了力氣的,有點痛。杜幸嘟著嘴巴,想抽出自己手。
阿守笑著,又親了親杜幸的嘴巴,留戀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杜幸。
阿守說:“再躺會兒,我出去一下,這會天還早。今天可能會比較冷,出門的時候記得穿的暖和一點。……”
杜幸點了點頭,手給杜幸掖好被子,才走出去。
杜幸一直看著阿守出門,腦子裡放空了好一會兒,才又閉上了眼睛。
下過幾場雨之後,杜幸感到阿守明顯忙了起來,整天都看不到人,早上杜幸起床,身邊的床鋪都涼了好一會兒了。
中午的時候也不回來吃午飯,阿媽做飯了飯菜,和杜幸一起吃完。一邊刷洗著碗筷一邊叮囑杜幸:“閨女啊,待會兒我要出去給守兒送飯,可能會耽擱一點時間,你要是覺得悶的慌的話,可以稍微睡一個午覺,我去一會就回。”
杜幸點了點頭:“好。”
杜幸站在院子中間,看著阿媽拿著做好的飯菜出了門。轉身關門的時候還是給了杜幸一個安慰的眼神。
不僅僅給了這個眼神,還有更安慰的——她鎖了門。等著看不到阿媽的身影了,杜幸在心裡默默又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杜幸站在院子裡等了十幾分鐘,雖然知道女人鎖了門,但她還是不死心的走到門口,拉了一下門。毫無疑問。門口只有一陣狗叫。
杜幸心裡琢磨著,趕緊從廚房裡搬來了上次阿媽給自己拿的那個椅子放到牆角。然後慢慢的扶著牆,爬了上去。
杜幸剛站穩當在椅子上就憤恨的砸了一下牆。這裡的牆是土牆。築的特別的高,上面還放著紮好的一捆一捆的草把,很大捆的那種,杜幸記得自己剛來那會兒阿守說過,因為這裡一年四季雨特別多,這樣做是為了防止雨把牆下壞了。
杜幸現在站在椅子上,不要說做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就算是把上面的草捆拿下來都很困難。
但是杜幸不想放棄。這種只有自己,沒有人看著她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的。她去家裡找了一圈,想找一個比較高的一自來。可是兜了一圈,什麼都沒有。
只有在放雜貨的房子裡又一把竹子做的梯子,掛的非常的高,杜幸平時都不怎麼注意,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房子的存在,要不是這次要來找椅子,她什麼連這裡有梯子都不會知道。
這個梯子掛的非常高。杜幸不知道阿守是怎麼把她那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