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杜幸都走出汗了才到達目的地。這裡是一個比較大的場地,地面是用水泥鋪的,在正中間有一個舞臺,舞臺上有穿著戲服的戲子在唱戲,這種感覺就像看民國的電視劇一樣,下面坐滿了人,最前面的是坐著小凳子的老人,在周圍才站著大人,還有抱小孩子的,密密麻麻圍了一圈,把這個場地佔滿了。可能是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已經遲了,戲曲已經開始再唱了。
杜幸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路,她想這有可能是這個村子的深處。這個舞臺應該就是盡頭了
杜幸想往人群裡面走走,可是阿守不讓她進去,緊緊的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他一步。
“別進去了倖幸,我們在外面看看就好了,裡麵人太多了,我怕你走散了。”
杜幸掙了掙阿守的手,奈何他手勁太大,自己掙脫不了,杜幸放棄了,阿守是個固執的人,如果他堅決不讓你做的事情自己求他也是沒有用的。
杜幸站在阿守的身邊,看著戲臺上的戲曲,可能是當地的戲劇,唱的都是方言,她一句都聽不懂,就看著她們在舞臺上走走停停,做著各種動作。看著臺下的人在說說笑笑。
好一會,一臺戲曲可能結束了,有人在舞臺的兩邊放鞭炮,杜幸沒有準備,被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嚇了一大跳。阿守好笑的看著杜幸,給她用手捂著耳朵。杜幸不知道阿守再笑什麼,但看他笑的那麼不懷好意,杜幸很生氣,狠狠的踩了阿守的腳。阿守毫不在意。寵溺的揉了揉杜幸的耳朵。
鞭炮響完了,有人上臺給唱戲的那幾個人拿了紅色的綢布掛在身上,阿守看到那個人,立馬變了臉色,拉著杜幸就要走。
杜幸不知道阿守是怎麼了,為什麼看到那個人就要走,她心裡馬上奔出一個想法,那個人可能能救她,這才會讓阿守這麼害怕,更何況能在一個村子裡的聚會上上臺說話的人地位肯定不低,說不定是村長或者村支書什麼的,一想到這裡,杜幸馬上掙脫阿守的手向人群中跑去,但還沒有跑兩步就被阿守抓住了手腕,阿守用了很大的力氣,抓的她的手陰陰作痛。讓她甩也甩不動。
她大喊一聲放開我,阿守沒有照做,滿臉嚴肅,杜幸覺得自己掙脫不了阿守,她沖著舞臺大喊了一嗓子。
“救救我,救救我”但這裡人聲鼎沸,更本沒有人注意到她。
阿守一把捂住杜幸的嘴,不再給她反抗的機會,抗起杜幸就往回家的路上跑。阿守是真的生氣了,一點的不顧息杜幸的感受,杜幸的肚子在他的肩膀上墊的很疼,嗚嗚的哭著,她知道又一次逃走的機會離自己遠去了。
阿守一路不停,等跑上那個陡坡才慢下了速度,杜幸心裡有點忐忑,她不知道要怎麼跟阿守解釋,阿守剛剛那麼生氣,自己不僅沒有跑的了,以後阿守肯定會提高警惕,自己逃跑的機會可能會微乎其微。
到了那個轉角確定沒有人之後阿守才把杜幸放下來,生氣的盯著杜幸,杜幸很害怕,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阿守嚴肅的臉,杜幸想都沒有想轉身就往旁邊的林子跑。阿守追了過來,一把抓住杜幸的後衣領,他沒有把杜幸拖回去。而是又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往林子裡拖,杜幸大喊。“你要幹什麼”
阿守假裝沒有聽到,他把杜幸推到一個大柳樹上,低頭就狠狠的親了下來。
杜幸搖頭躲過,阿守又不氣餒的用手固定住杜幸的腦袋,把舌頭伸了進去,雙手不老實的從下面摸了進來。他緊緊的抵著杜幸,杜幸的後背貼著後面的樹,咯的她超級疼,杜幸不耐的扭了扭身子。
阿守的手很涼,驚的杜幸一個哆嗦,她使勁推了推阿守,阿守毫無動靜,又開始解她身上那個襖子的扣子,杜幸怕極了,她真的怕阿守在這裡對她做什麼,她極力反抗著。
阿守一句話都不說,把杜幸推倒在地上,扯她的襖子,還一直咬著她的脖子。
“阿守哥,別……別這樣,不要在這裡。”
阿守無動於衷,突然,不遠的路上傳來女人說話嬉笑的聲音,杜幸嚇了一大跳。她怕阿守真的氣瘋了,會在這裡對她做出什麼,要是被別人看到,那她以後就真的沒法做人了。
杜幸一下子抱住阿守的脖子,讓他別動,阿守的身子僵了僵。聽話的也沒有動,等那些人走過去了,阿守想起來,杜幸怕他亂來,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祈求著。
“阿守哥,不要在這裡,這裡太黑了,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