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陳染就覺得很疑『惑』了,以前陸思暖也跟他來過犯罪現場,除了喜歡在破案的時候把自己自我代入,嚇到周圍人以外,似乎沒有什麼怪『毛』病。
可現在,她居然還會暈血?
“我……”陸思暖臉『色』發白,抿著唇,“出事之後,身體上有諸多不適應的地方。”
“哦……”
陳染低頭『摸』了『摸』下巴,原來如此,好像也有些道理。
總有那麼些人,在經歷了一些事故後,留有後遺症。
“外面不是很忙嗎?”
“不忙啊。”
陳染想都沒想就回答了,結果後腦勺一陣涼,感覺到氣氛微妙,他這才精神起來,指著外面道:“我突然想起還有個證人在等著我,我先過去了。”
“我跟你一起。”
陸思暖喊了一聲,剛想走,就被霍祺東一把拽住。
而陳染,早就跑掉了。
門關上的時候,霍祺東一隻手抄著褲袋,另一隻手將陸思暖抵在了牆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眸光凜冽:“真的是後來才有暈血這個『毛』病的?知不知道剛才的情況會有多危險?既然身體不好,就不要學這個專業。”
語氣冷得有些咄咄『逼』人,陸思暖脊背緊貼著牆壁,足足比霍祺東矮了一個頭,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道:“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了有血暈症的人不能夠學犯罪心理學啊,相原琴子不也是暈血,可她還當了護士呢,所以不能夠一杆子打翻一船上的人。再說了,今天是個意外。”
陸思暖舉例子的時候,霍祺東眯了眯眼眸。
什麼相原琴子……
“你的保證,我覺得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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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祺東把手收了回來,往屋裡走去,從椅子上拿過外套搭在胳膊上,“我不希望有下次,我怕保護不好你。”
說完這句話,霍祺東轉身離開。
留下陸思暖一個人怔在原地。
心口像是有羽『毛』輕輕掃過一樣,微妙的感覺,難以言喻。
等陸思暖出去的時候,圍觀的群眾早就散開了,霍祺東留下口令,不讓她接近現場,二胖抱著記錄屁顛屁顛跑過來的時候,臉上都帶著壞笑。
“思暖,你跟霍市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
陸思暖撫著額頭,瞪了二胖一眼,瞥到他手上的資料,一把奪過來,“不是應該先關心我有沒有事的嗎?這是記錄?拿來我看看。”
二胖把記錄遞給陸思暖後,興奮地跟她描述起當時的畫面:“霍市抱著你從我旁邊經過的時候,就像一陣風颳過一樣,臉『色』黑沉。後來我們打算進去看你,又被他給攔住了,不得已,我們就在窗邊看了一下。”
陸思暖心咯噔一下,只聽二胖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霍市就握著你的手,一直沒放開。就這樣,你還說你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對你的在意,誰都看得出來呢。”
陸思暖不緊不慢翻看資料的手因為二胖的話而頓住,眸光閃了閃,聲音微沉:“是嗎……”
波瀾不驚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自然,伸手捏了捏眉骨。
她只知道,又欠了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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