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命案,傷者身中數刀,霍祺東跟陸思暖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圍了不少特警,因為死者是市委書記的親戚,所以案子列為了重要案件。
“三哥,你怎麼也過來了?”
陳染看著這兩個人同時出現,目光有些深意。
“正好碰見陸小姐,就順路帶她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霍祺東一到,不少高層就圍了過來,陸思暖安靜地站在身後,倒像是一個助手。
特警隊長把酒店的情況簡單地跟霍祺東說了一遍之後,領著霍祺東去到了案發點,這是陸思暖第一次接觸現場。
當看到那一片血跡的時候,陸思暖眼前一片眩暈,眨了眨眼睛都覺得難受,她跟白景初一樣暈血。
霍祺東正沉思著,忽然感覺到有人攥住了自己的衣服,微微側頭,就看見陸思暖一臉蒼白,身形微晃,下一步就靠在自己身上。
“陸思暖,陸思暖……”
霍祺東伸手抱住她,低聲喊了幾遍她的名字,旁邊的特警看到這一幕,遲疑地問道:“這小姑娘,該不會是暈血吧。”
現場的確有些恐怖,特別是那一灘灘血跡,就算是見慣了不少兇殺現場的特警們都有些脊背發涼,跟何況是這個小姑娘。
淺『色』針織衫跟黑『色』直筒褲,外加一雙帆布鞋,怎麼看,都像是涉世未深。
霍祺東低咒了一聲,俯身將陸思暖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往外走的時候,恰好就碰見了見完目擊者趕過來的陳染。
“怎麼回事?”
“她暈血。”
話音剛落,身形就已經越過往前走去。
暈血?
陳染愣了,他怎麼沒聽說過陸思暖有這個『毛』病。
只是還來不及多問一兩句,疾風般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中,陳染無奈地搖頭,這兩個人,是換地方來秀恩愛了?
陸思暖醒來的時候,最先看見的就是豪華的水晶吊燈,眨了眨眼睛確定不是夢境之後,掙扎著坐起身環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裡應該是酒店的房間,可她怎麼會在房間裡睡覺。
“嘶……”
額角一陣抽痛。
她記得自己跟著霍祺東去現場,然後,後面發生什麼就全然沒有記憶了。
“有暈血的『毛』病,你怎麼說服你自己來學犯罪心理學的。”
旁邊傳來一道清冷的嗓音,陸思暖一回頭就撞入了那雙深黑的眼睛,眸光銳利得令人心頭一凜,下意識掀開被子慌慌張張下床。
“對不起……”
陸思暖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暈血這種生來就有的『毛』病,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啊,陸思暖咬著唇,一時間都不敢抬起頭來看霍祺東。
敲門的聲音打破了有些僵硬的氣氛,霍祺東走去開門,是陳染。
陸思暖聽不太清楚兩個人之間是在說什麼,她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還有頭髮,把床鋪整理好,穿上鞋子後就往門口走去。
“作案手段有些惡劣,暫時交由法醫那邊去處理,等有結果我再告訴你。”
越過霍祺東的肩膀,陳染看見了陸思暖,“醒了?好多了嗎?你可把我三哥給急壞了。”
陸思暖有些尷尬地頷首:“是我給大家拖後腿了。”
一直沒有出聲的霍祺東在聽見陸思暖這句話之後,瞥了她一眼,大家?
“你暈血?以前沒聽你說起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