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也打了。”沈遠回答道。
沒想到劉少一巴掌招呼在了沈遠臉上,不過這個力度可比打我時候大,沈遠被一巴掌扇出了鼻血。
“老子讓你說話了嗎?”劉少問道。
“是你先問的。”劉飛說道。
“多嘴。”劉少說道。
啪一巴掌又扇到了劉飛臉上,劉飛捂著臉恨恨地盯著劉少。
“你他媽再看老子。”劉少說完踢劉飛一腳,把劉飛踢在了地上。
突然旁邊的人在後邊踢我和沈遠,我們沒來的及反應就把我們踢在了地上,劉少他弟沖上來和那幫人一直打我們,我們只能蜷縮在地上護著頭,被那群人打的不敢喘息,那群人著實一陣才罷休。
“以後在三鐵中學注意點,別他媽拿自己太當回事。”劉少蹲在了我旁邊拍了拍我的臉對我說道。
我瞪著他心裡暗暗發狠。
“你他媽再看老子一眼試試?”劉少說道。
“讓你別看不知道?”劉少他弟一腳踢在了我臉上,我怎麼也爬不起來了,只能捂著臉在地上趴著。
“你們兩個也是,以後注意點,別他媽拿自己太當回事,記住沒?”劉少問道沈遠和劉飛。
沈遠和劉飛也沒有說話。
“啞巴是吧?給老子打。”劉少大喊道。
旁邊的人圍著我們又是一頓暴打,直到我們再也抬不起頭為止才罷休。
“記住我今天對你們說的話。”劉少說完這句話就帶著身邊的人走了。
劉少他弟自然是得意洋洋,走路還一飄一飄的。
周圍的人都在暗暗議論著我們,這次可真的才算是出名了,上次和劉飛是在高一食堂被一部分人看到,這次在操場上,高一高二高三都有不少人看到,的確是火了一把,還火的徹徹底底。
我們三個爬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疼痛感遍佈全身,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散架了,臉上的巴掌印和腳印,我都難以忘懷。
剛剛跑了的劉飛那群小弟這個時候又回來了,急忙把我們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向我們解釋,我們三個自然是不會接受他們的解釋,就用力地甩開了他們,彼此攙扶著走出了操場。
夕陽早已落下,這個夜晚更讓我難以忘懷。
我們去了學校的醫務室簡單了做了處理,校醫說沈遠的鼻樑骨可能斷了,以後要是不想有後遺症,建議去大醫院治療,而我和劉飛都還好,都只是些皮外傷。
我們三個人此時真的是狼狽不堪,不過潛移默化中,我們的關系比以前更堅固了,有句話說的很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們好像懂了什麼叫兄弟,又好像不懂,因為我們依舊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我們三個人彼此攙扶著回了宿舍,一路上都沒有說話,懷揣著各自的心思,劉飛的宿舍住我們隔壁,所以我們在宿舍門口分開了。
“沈遠,這周去大醫院看一下吧,校醫說了你很嚴重。”我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到時候再說吧”沈遠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夕陽西下幾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