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身體遍佈的酥軟感,差點都起不了床,腦子也嗡嗡的,真的是被揍的不輕,想起了昨天劉少囂張的樣子,心裡一頓悶氣不知道怎麼發洩。
我看了看旁邊的沈遠,頭旁的枕巾早已被淚水浸濕,他從小哪受過這樣的委屈,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
不過還好剩下的兩天我們也沒有碰到劉少,還算過的安寧。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蘇雅早已經哭的眼睛紅腫,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好在分開的時候抱了抱她。
週末的時候,我和沈遠約好了第二天陪他去醫院。
回了家之後媽媽也看出了我身上的痕跡,心急地問了我事情的原委,因為我從小有什麼事情都喜歡憋著不告訴別人,而媽媽就是我唯一的心靈知音。
媽媽知道了我的事情原委之後也沒有責怪我,只是暗暗沉思不知道想什麼,我說我很累去休息了,我聽到媽媽出了門我也沒有問媽媽去了哪裡。
對門的老爺爺家裡。
“楊老,小飛這孩子的事情您也知道了吧。”我媽媽說道。
原來對門每天曬太陽的老爺爺叫楊老,十幾年來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是很慚愧。
“我聽說了。”楊老淡淡說道。
“那該怎麼辦呢?”媽媽又問道。
“讓他自己去經歷吧,如果一直在我們溫室的保護下,他永遠不能長大。”楊老摸了摸鬍子笑著說道。
“好吧,可是我心疼這孩子,從小就很聽話,現在又這樣,我於心不忍。”媽媽說道。
“亭兒,有些事情還是要他自己經歷的。”楊老說道。
我媽媽的名字是江亭,其實附近的街坊領居很少有人知道我媽媽的名字,因為在十六年前我們才來到北域郊,那個時候就是我媽媽帶著我,街坊領居都覺得我媽媽挺不容易,所以平時也很照顧我們。
媽媽也沒有再說話,如果這個時候看向媽媽的眼睛,就會發現有幾滴淚水已經奪眶而出,媽媽伸出了她柔軟潔白的手優雅地拭去,不被楊老發現,可是楊老年齡這麼大,經歷的事情也多了,這個時候只是看在眼中感在心中,只能裝作不為所動沒有發覺。
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醒來然後去洗了澡回了自己宿舍開啟手機陪蘇雅聊天。
和往常一樣因為我們現在在熱戀期有很多事情都可以聊,大約聊到了半夜兩點才各自休息,蘇雅說她很關心問了我半天身上疼不疼什麼的,我也就敷衍了過去。
距離劉少打我們已經過去三天了,可是身上的疼痛感還略有略無,臉上的巴掌印狠狠痛擊在心。
第二天早上陪沈遠去了醫院,聽說需要做一個什麼小手術的時候沈遠氣急敗壞地說道:“那個劉少,我遲早搞廢他。”
“你別這樣,他手下一百多個兄弟,勢力那麼厲害,我們打不過的,別惹是生非了。”我勸說道。
“那你就甘願被他欺負?你個慫包。”沈遠竟然和我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