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想對你負責。”
這個時候,寧沂選擇不要臉。臉不能當飯吃,所以,她不要了。
“……”姬長暮臉色微僵。
他也許,是不太喜歡姑娘家地不矜持。
寧沂沒有在意這點細節。
她扯著姬長暮往梯子上走。
越往上,越吃力。
上了十幾個坎子之後,寧沂身上,總有一種痛楚。
她忍住了疼痛。
額頭也沁出了一層細密汗珠。
她知道,這艘船,會起到一個篩選作用。
連梯子都走不上,還想進入清宗?
“你若受不了,便下去,修煉幾年再來。”姬長暮悅耳的嗓音從寧沂身後傳來。
寧沂咬咬牙,沒理他。
下去?下去修煉魔族功法麼?
此去清宗,不止是一個靠近姬長暮的機會,更是一個洗精伐髓的好時機。
獲取機緣,在人族很難。
她額際汗珠不斷冒出,每走一步,都好似揹負泰山。
每一步,都很沉。
姬長暮輕皺了皺眉,面無表情地道,“我牽著你走上去。”
“可你的腿……”寧沂竊喜,願意帶她上去,也是一種接納的象徵。
“無妨。”
有了姬長暮,寧沂走得順暢了不少。
就好像,因為姬長暮是世間唯一的神,寧沂身上獲得了他的氣息,環繞在她周身的靈氣,也對她親和了起來。
等上了船,寧沂再次見到了白未休。
他先對她道了聲恭喜,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塊房牌分別交給他二人。之後又忙著守在入口處,瞧看此刻橋上攀爬著的修士。
“若無事,先回廂房。”姬長暮冷淡地凝了寧沂一眼,嗓音夾著冷冽的清寒味道。
寧沂點了點頭。
姬長暮所在的廂房,與她隔了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