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年小可愛拒絕了您的請求,並吧唧一口,親上了您的臉蛋。
“你和我一起嘛。”
軟軟糯糯地撒著嬌,與寧沂平日裡撒嬌的語氣如出一撇。
腦袋垂在少女肩頭,手勾進了寧沂的臂彎,不容抗拒地將她挽住。
“還有,不許兇我。”
他突然惡狠狠地,這語氣,再次跟寧沂重合起來。
寧沂嘴角微抽,將他打橫抱起,雖然吃力,但是勉強能接受。
那廝依舊安分不了,勾著手,輕輕地在寧沂的小肚子處畫著圈圈,吐氣如蘭,媚態橫生。
“嫿嫿~~”
低沉的嗓音,沾上了黏黏膩膩的蜜糖,勾起的尾音,更是讓人惡寒。
“別鬧。”
寧沂啞著嗓子,神色如高山流水般清澈。
她好像,大夏天的,感冒了。
聽得那一聲沙啞迷人的嗓音,顧錦年鬧得更歡了。
嫿嫿這麼好聽的聲音,是因為他而發出的。
醉酒的少年,又一次活進了自己的世界。
寧沂垂眸,距離他飲酒,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更何況,還喝了醒酒湯。
沒道理,到現在,還是一副醉得不輕的模樣。
或許,這是錦鯉的缺陷。
她咬著牙,一邊是少年的沉重,一邊是少年作惡的手,撓得她癢癢。
踢開門,將少年丟到床上。
顧錦年只隨手一撈,她便落入他懷中。
翻轉間,寧沂身下的,已然是柔軟的床榻了,少年細長的眸子,依舊含著霧氣,卻生生多出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