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用小手指著石新橋大聲道。
一帆這個年齡,已經分清好人壞人了。
石新橋的雙眼如同毒蛇一般,怨毒的看著歐陽志遠道:“你……你是誰?為什麼打我?”
歐陽志遠冷森森的道:“我還沒見到過象你們這種不講理不要臉的一家人,你們還是人嗎?放狼狗咬了人家,不光不給人家看病,反而毆打被狼狗咬的人,還要人家賠償你家狼狗,你們還是人嗎?”
石新橋咆哮著摸出電話,撥打著求救電話。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年輕人,他撥打了公安副局長將大彪的電話。
“將局,你快帶人來,我在家門口,被人打了。”
公安局副局長將大彪知道,石新橋可是縣委王書記的親外甥,他一聽石新橋被人打了,立刻給公安局值班室打電話,帶領著人趕了過來。
王廣琴一看兒子被打,立刻露出潑婦的醜惡嘴臉,嗷嗷叫著撲了過來,揮舞著雙手,狠狠地撓向歐陽志遠的臉。
歐陽志遠雖然不毆打女人,但自己有多種方法懲罰這種潑婦。
歐陽志遠根本不會讓這個女人碰到自己,他猛一閃身,躲開很遠,一道內勁在歐陽志遠的指尖飛出,點在了王廣琴的眉心。
王廣琴頓時如同瘋了一般,在大街上又蹦又跳,開始胡言亂語。
石新橋剛打完求救電話,立刻就發覺母親不對勁,連忙跑過去,扶住了自己的母親。
“媽,你怎麼了?”
王廣琴抬手就是一掌,打在石新橋的臉上道:“老孃是玉皇大帝,我打死你個妖魔鬼怪。”
石新橋一看母親的兩眼發直,在胡言亂語,連忙把母親扶住,惡狠狠地看著歐陽志遠道:“你……你那我母親怎麼樣了?”
歐陽志遠一聲冷哼道:“他自己瘋了,關我屁事?”
刺耳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兩輛警車風馳電掣的衝了過來,十幾名拎著手槍警棍和手銬的警察衝下車來。
運河縣公安局副局長將大彪手裡拎著警棍,從車裡衝下來。
石新橋一看將大彪來了,立刻指著歐陽志遠道:“將局,就是他打了我,又打了我母親,把這個王八蛋拷起來,我要拔了他的皮!”
當將大彪從警車裡下來的時候,歐陽志遠一眼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將大彪。嘿嘿,真是冤家路窄呀。
將大彪順著石新橋看到了歐陽志遠正對著他冷笑的時候,將大彪嚇了一跳。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靠,歐陽志遠!
將大彪不禁後退了一步。
歐陽志遠怎麼會來運河縣了?又怎麼打了石新橋?
將大彪的臉色變換不停,你歐陽志遠,你是傅山縣的副縣長,又不是運河縣的副縣長,你能那我怎麼樣?縣長也不能隨便大人呀。
你上次打了老子,嘿嘿,你這次又打了石新橋,石新橋現在報了警,老子是按照正常的出警手續來辦案的,嘿嘿,這次老子要按照正常的手續,抓起來你,你要是敢反抗,老子就開槍。
將大彪冷笑著道:“歐陽志遠,人生何處不相逢呀,嘿嘿,我接到報警,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襲擊警察,想不到是你,來呀,把歐陽志遠拷起來,帶回警局審問。”
那些警察一聽副局長嚇了命令,幾個警察立刻拿著手銬,逼了過來。
歐陽志遠看著將大彪冷笑道:“將大彪,按照出警程式,你要在現場調查案情,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抓我,嘿嘿,你難道公然要違反出警程式?”
將大彪的呼吸一窒,看著歐陽志遠道:“石新橋是縣刑警大隊長,身穿警服,你公然毆打他,就是襲警,這還要調查什麼?有什麼情況到警察局再說吧,抓起來他。”
石新橋一看將大彪竟然和毆打自己的這個人認識,這人叫歐陽志遠,這名字有點熟悉。
幾個警察惡狠狠的撲了過來。
歐陽志遠冷冷的大聲喝道:“慢!我毆打石新橋,是見義勇為,是為了阻止石新橋毆打這位老人,周圍的群眾可以作證,這位老人也可以作證。”
那個被狗咬的老年人立刻大聲道:“我可以作證,這家人的狼狗咬了我,這個穿警服的人不光不給我看病,而且還和這個瘋女人一起打我,這位抱孩子的年輕人,為了救我,為了阻止這人毆打我,他才打了這個警察,你們可不能抓他呀。”
那個年輕人一看父親出來作證,也大聲道:“我也可以作證,這一家人都不講理,放狗咬人,還打人。”
四周那些早就對這家人不滿的群眾,立刻再次聚集過來,紛紛大聲道:“我們可以作證,這一家人都不是人,放狗咬了人,不給人家看病,還出來打人,這家不講理。”
“這家的人是當官的吧,你們可不能官官相護呀。”
“你們如果抓了這位打抱不平的年輕人,我們就告到縣政府。”
“對,我們要示威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