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走過來一位老大爺,悄聲道:“快走吧,年輕人,這家人你惹不起,再等一會,這女人的兒子回來了,你就倒黴了,快走吧。”
這時候,那個兇惡的女人,開始跺著腳,破口大罵著。
歐陽志遠早就想過去,但對方是女人潑婦,要是男人的話,歐陽志遠早就一耳刮子打過去了。
歐陽志遠悄聲問那位老人:“老人家,這女人是誰?”
老人向四周看了看,小聲道:“這個女人叫王廣琴,縣委書記王廣忠的妹妹,縣農業局局長石國虎的老婆,王廣琴的小兒子,可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石新橋,這一家人,在運河縣無人敢惹。”
老人說完,十分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一聲不吭的走了。
歐陽志遠一聽,我靠,這一家人都當官,還真厲害。縣委書記、農業任局長、刑警隊隊長。整個運河縣都讓王廣忠統治了。
那個年輕人看到王廣琴那兇惡的樣子,有點害怕了,他就想拉著父親走。
這時候,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門口,一個臉色陰沉的、二十六七歲、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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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正是縣刑警大隊副隊長石新橋。
石新橋負責的一個連環強和姦殺人案,已經十幾天了,還沒有任何線索,在案情分析會議上,被公安局長周玉海狠狠地點名批了一頓,他正在生悶氣。
石新橋一看自己家門口圍了這麼多人,眉頭一皺,哼一聲道:“媽個比的,都在這裡幹嗎?立刻給老子滾蛋。”
石新橋的聲音極其的陰冷暴戾,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人們一看石新橋來了,立刻嚇得一鬨而散,現場只剩下那個年輕人和被狗咬的老人。
王廣琴一看自己的兒子來了,立刻大聲道:“兒子,你可來了,你快進去看看貝貝,他被人打了,這兩個狗東西卻說咱家貝貝咬了他們。”
石新橋一聽狼狗貝貝被人打了,他的臉色一變,立刻衝進家去。
貝貝是刑警隊的警犬退役後,生的一隻狼狗,被石新橋私自抱回家飼養,石新橋很喜歡這隻狼狗,現在竟然被人打了,這讓石新橋十分心疼。
石新橋看到了自己心愛上的狼狗,滿頭是鮮血的躺在院子裡,眼看著不行了。石新橋勃然大怒,轉身衝了出去,看著那個年輕人,惡狠狠罵道:“你媽隔壁的,找死呀,竟敢打老子的狼狗,老子踢死你。”
石新橋說著話,一腳踹向老年人的胸口。
“嘭!”
這傢伙一腳把老人踹了一個跟頭。
“你……你們不講理,狗咬了人,還打人?”
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懼意。
石新橋惡狠狠地道:“你們打死了老子的狗,老子要你抵命。”
石新橋說著話,一掌打向老人的臉。
遠遠看熱鬧的人們,雖然很憤怒這一家人,但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救人的。
歐陽志遠早已氣的怒目圓瞪,這是一傢什麼人呀?簡直就是畜生。
歐陽志遠抱著一帆,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石新橋的胸口上。
“畜生!你們還講理嗎?”
“嘭!”
石新橋被歐陽志遠踹了一個大跟頭,飛出三米開外。
石新橋絕沒想到,在運河縣竟然有人敢打自己。
這不反了天了嗎?哪個王八蛋敢打自己?石新橋一聲怪叫,在地上爬起來。
“哪個狗雜種敢打老子?”
石新橋嗷嗷的狂罵著,一雙眼睛四處尋找。
“啪!”
歐陽志遠又是一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只打的石新橋在地上轉了一個圈。
石新橋張嘴還想罵,但他沒敢再罵出來,他看到了一個臉色陰冷的年輕人,抱著一個小女孩,在陰森森的盯著自己。
“你是壞人……你是個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