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多了,嘿嘿傻笑著走向衛生間。
兩人剛尿完,繫好腰帶,只覺得頭上糟了重擊,兩人都暈了過去。
歐陽志遠夾住常定山,周玉海夾住彭濤,從後門把兩人弄了出去,全部放在歐陽志遠的車裡。
周玉海有一個審犯人的秘密地方,兩人開車把常定山和彭亮弄到了那裡。
兩人分別關在關在不同的房間。
常定山為人陰險狡詐,不好審問,歐陽志遠要先審問彭濤。
周玉海已經換上了警服,兩人盯著彭濤。歐陽志遠弄醒了彭濤。
當彭濤想過來後,睜眼一看,自己竟然帶著手銬,不由得一個激靈,酒都嚇醒了。
這……這是什麼地方?
“砰!”
周玉海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彭濤,你老實交代你的問題。”
彭濤嚇了一跳,他看到了身穿警服的周玉海,頓時心裡一沉,眼裡露出一絲驚恐。
“我……交代什麼?……我能有什麼問題?”
彭濤結結巴巴的道。
歐陽志遠看到了彭濤眼裡那一絲驚恐,歐陽志遠的心中有數了。
周玉海兩眼如同刀鋒一般,死死地盯著彭濤,一字一句的道:“交代你和常定山在路上,是怎樣殺害王振,陷害王光傑的。”
周玉海的話如同一根根利箭,直刺彭濤的腦髓,只嚇得彭濤一呆。
天哪,這……他們怎麼知道的?
彭濤的雙眼再次顯露出強烈的驚恐。
這一切都被歐陽志遠看的一清二楚。
“不,王振不是我殺的……。”
彭濤立刻大聲尖叫著。
周玉海沉聲道:“彭濤,常定山就在隔壁,同樣在接受審問,記住,你們兩人之中,只有一個主動交代問題的名額,常定山要是主動交代了,那麼,他就會被輕判,而你要是晚了一步,就會被重判,嘿嘿,殺人是要償命的。”
彭濤臉上的冷汗開始噼裡啪啦的向下狂掉。
歐陽志遠道:“彭濤,你們為了嫁禍鐵山集團,故意找茬,搶佔貨位,引起衝突,在打鬥中,王振故意不躲閃,被打倒在地,裝著昏了過去,你和常定山立刻把假裝昏迷的王振,拉到車上,嘿嘿,你們為了徹底的趕走鐵山集團,你和常定山,在車裡,用同樣的一把鐵鍁,砸碎了王振的頭蓋骨,致使王振當場死亡,嘿嘿,彭濤,我說的對嗎?”
歐陽志遠把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彭濤一聽歐陽志遠說的一字不差,頓時大吃一驚,冷汗剎那間溼透了全身的衣服。
“彭濤,你再不老實交代,嘿嘿,你就是主犯,如果你主動交代了,你是受常定山指使的,常定山就是主犯嗎,嘿嘿,主犯是要被槍斃的,難道你想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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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海兩眼絲絲的盯住彭濤的雙眼。
一位警察興沖沖的跑進來道:“局長,常定山快撐不住了,看樣子他就要交代了。”
周玉海大聲笑道:“好,咱們去看看,常定山要是先說了,在判他刑的時候,我們向法官求情。”
周玉海說著話,站起身來,和歐陽志遠一起向外走去。
彭濤和常定山這種酒肉朋友,根本經受不了任何打擊。
彭濤一聽說常定山就要交代了,唯恐自己被當成主犯,嚇得臉色煞白,立刻大叫道:“我說,我交代……我交代。”
說完話,彭濤一下子癱倒在審訊椅子上。
歐陽志遠和周玉海互相看了一眼,眼裡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果然,彭濤交代的過程,和歐陽志遠推論的幾乎一模一樣。為了防止證物丟失,縣公安局的幹警們,連夜帶著彭濤,在山崖下,找到了那把砸死王振的鐵鍁,不過這把鐵鍁,是厚鋼板做成的。
這把鐵鍁上,有彭濤的指紋,和王振的頭髮、碎骨、腦漿和肌肉組織。
彭濤一交代,常定山在證據面前,不得不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