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樓下圍觀的人群已經散去,地上的屍體也已經被人抬走,大街上頓時顯得冷冷清清。
“老闆,鄭家小姐可曾開房?”,小虎問到。
“沒有”,店老闆搖了搖頭。
“那她是來找人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們從不打聽客人的隱私,這也是我們客棧生意好的原因之一。”
“那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早上,一大早她就來了,她身著華麗,又那麼漂亮,所以我印象十分深刻。”
“就她一個人嗎?身邊沒帶丫鬟?”
“沒有,就一個人。”,店老闆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
小虎點了點頭。接著問到:“那韓尉是什麼時候來的,開房了嗎?”
“韓尉來過兩次,一次是接近中午的時候,一次是是接近傍晚來的,也沒有開房。”
“他來幹什麼?”
“這我哪裡知道啊,我總不能每進來一個人都要盤問一番吧?那樣誰還來我店裡啊?”,店老闆一臉的委屈。
“老闆,你不是說韓尉偶爾也來你店中享受一下嗎?”,毛光鑒開口問到。
“那倒是”,店老闆點了點頭。
“能否給我們看一下他以前開房的登記簿?”
“稍等,我這就找給您”
店老闆說完急忙跑進了櫃臺內。
“看,這是兩個月前他來住店的登記。”,一柱香後,店老闆將一本厚厚的登記簿拿到兩人的面前,指著翻開的一頁某處說到。
兩人一看,確實寫著“韓尉”二字,時間是兩個月前。
“客人登記都是自己填寫姓名的嗎?”,毛光鑒問到。
“是的,我們從不問客人的姓名,因為那樣不禮貌。”,店老闆點頭答到。
小虎拿出了那張紙條,仔細地對照了一下筆跡,結果完全一致,確實是韓尉本人所寫。
“這就怪了,若是兇手另有其人,那這張字條又該如何解釋?”,小虎皺著眉搖了搖頭。
“我們先回房再說吧”,毛光鑒說到。
“嗯!”,小虎點了點頭,兄弟五人隨即回到了三樓的上一號房內。
一進屋,小虎便說出了心中的疑惑:“若說是鄭天嬌與韓尉偷情,實在是說不通,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大家小姐,一個是人人唾棄的小混混,即便是兩人有什麼,那為何是鄭天嬌清早便來到了客棧,而韓尉傍晚時分才來?”
小虎撅著嘴搖了搖頭,接著說到:“若說是兇手另有其人,那這張字條又是韓尉親手所寫,怎麼解釋?”
“對了,五弟,韓尉的屍體有什麼發現?”,小虎問到。
“韓尉確實是摔死的,不過在其脖頸處有道輕微的淤青,如果我推斷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先被人打暈,然後從樓兇手果真是另有其人了?”,小虎眼睛一亮。
“應該是的”,毛光鑒點了點頭,“韓尉的身上也沒什麼發現,除了這把鑰匙。”
毛光鑒說著話,拿出了一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