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鄭荊濤臉上微微有些動容,大生意做過,不過如此大的生意卻也是頭一遭,鄭荊濤沒有猶豫,直接說道:“好!這筆買賣我接了,合約我這就讓人起草,等合約起草完畢,我們再詳談其中的條款,如何?”
小虎笑著說到:“如此甚好!痛快!利索!”
說完兩人皆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今晚我設宴,幾位遠道而來,就在舍下略喝幾杯薄酒,權當我給諸位接風洗塵!”,鄭荊濤笑著說到。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虎笑著答到。
是夜,在鄭家的宴會大廳裡,小虎兄弟和鄭荊濤及其作陪好友們開懷暢飲、東拉西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時不時爆發出陣陣的笑聲。
時至午夜,就在酒宴接近尾聲的時候,自大廳外慌慌張張跑進來一名丫鬟。
“不好了,老爺!”,這名丫鬟跑進宴會廳,“撲通”一聲跪倒在鄭荊濤的面前。
“出什麼事了?”,鄭荊濤眉頭一皺,臉上現出不悅地表情,“沒看見我正在招呼客人嗎,怎麼如此不知輕重!”
隨即又笑著對小虎說到:“此乃小女的貼身丫鬟,名喚小雯,平日裡被小女給慣壞了,失了禮數,讓你見笑了。”
“老爺!小姐,小姐她!”
“小姐怎麼了?!”
“剛才有個小混混從靈岐客棧的樓這個幹什麼?我問你小姐怎麼了!”
“在靈岐客棧的樓”
“說什麼?”
“說那名女子正是小姐!”
鄭荊濤一聽,當即感到一陣眩暈,小虎在旁連忙扶住。
“走!去靈岐客棧!”,鄭荊濤緩過來後,大聲說到。
靈岐客棧樓裡樓外已被鄭家護衛圍了起來,護衛外圈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小虎等人來到客棧門外,只見一名男子仰面躺在門口的大街上,腦袋已經破裂開來,身下是一灘鮮血,血還沒有凝固,看樣子剛死不久。
鄭荊濤不顧一切地沖了進去,直奔頂樓,隨行之人也都快步跟了上去。
小虎站在屍體旁,仰頭向上看去,藉著樓頂護衛手中的火把,能夠看到樓頂邊緣的圍欄。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正愁雲滿面的店老闆,小虎問到:“此人是從上面摔下來的?”
“正是!”,店老闆點頭答到,“事先誰也沒有注意,忽然間此人就從上面掉了下來,在場許多人都看見了。”,店老闆伸手指了指周圍的人群。
“此人是誰?”
“此人名叫韓尉,是村裡的小混混,平日裡淨幹些小偷小摸的勾當,偶爾不知從哪兒弄到錢了,還來我店內住上一晚享受一番,因此大家都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