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聽得唐毅斌有些稀裡糊塗,卻也大致明白了些。
“唐靈兒是我二叔的女兒,我的堂妹,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我二叔不喜練武,專好經商,所以修為不高,但經商卻極有手段,每次出去都能賺的盆滿缽滿,是唐家寨最有錢的人家。小的時候二叔也是極為疼我,不想這次回來,卻已天人永隔了。”
唐毅斌說著話,眼圈有些發紅。
“除非突破成神,飛升神界,否則人終有一死,這是誰也無法逃避的現實,三弟也不必過於悲傷了。”柳震蕭安慰道。
“節哀順變,三弟,要不我們陪你走一趟吧,你堂妹不還病重呢嗎。”小虎拍了拍唐毅斌的後背說到。
唐毅斌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吧,我們去我二叔家一趟吧”。
大家跟隨著唐毅斌來到了二叔家中。
迎接他們的是唐毅斌的二嬸,沒有過多的寒暄,唐毅斌在二叔的靈前磕頭上香後,大家在客廳分賓主落座。
“二嬸,二叔是怎麼過世的?靈兒妹妹又是得的什麼病?”唐毅斌低沉地問到,神色黯淡。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叔他不喜練武,身體本來就不如別人,這些年又一直在外面經商,錢是賺了不少,可是卻把身體累垮了,半年前得了重病,撇下我們娘兒倆,就這麼去了。”
說著話,二嬸眼淚流了下來。
“二嬸莫要過於傷神了,那靈兒妹妹呢?她又是怎麼會得病的?”
“唉,這苦命的孩子啊!”二嬸嘆了口氣,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半年前,靈兒他爹在彌留之際曾在族長及眾位長老面前留下遺言,因為我們娘兒倆都是女流之輩,他死之後我們難免坐吃山空,雖說他留下了巨額財産,卻也怕我們過度揮霍,等靈兒出嫁時沒了嫁妝,而靈兒的表哥胡魁鑫常年跟隨他在外經商,所以就指定了胡魁鑫作為財産的監管人,每月固定給我們娘兒倆一千兩黃金作為日常花費,等靈兒出嫁之後再將全部財産交於我和靈兒。”
“嗯,還是二叔想的周全”,唐毅斌點了點頭,“但這和靈兒的病又有什麼聯系呢?”
“靈兒也大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意中人。就在四個月前,有一天靈兒外出遊玩,就在湖邊的果林裡,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隻妖獸,還是四級的,要知道,多少年了,從未聽說過湖邊果林裡有妖獸出現過。以靈兒的修為,哪裡會是四級妖獸的對手,就在靈兒將要葬身妖獸之口的時候,出現了一位青年出手相救,殺死了妖獸,靈兒這才逃得一劫。”
“哦?一位青年?是我們唐家寨的人嗎?”唐毅斌眉頭微皺,問到。
“不是,那名青年自稱叫花漫天,是個外鄉之人,因偶然路過此地,恰逢靈兒危難之時,所以出手相救。靈兒熱情地邀請他來家做客,他也沒有推辭。其間我問起他的身世,他說是自幼父母雙亡,是個孤兒,四處漂泊,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說到這裡,二嬸停頓了一下,小虎那是多會看事兒的人,趕緊端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謝謝”,二嬸接過茶,喝了一口,接著說到:“那花漫天卻也長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靈兒對她頗有好感,為了答謝他救命之恩,我就挽留他在家裡住些日子,他推脫說住在家裡多有不便,於是就去鎮上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自此以後,他和靈兒便經常在湖邊的果林裡見面,兩人互相傾慕,沒多久兩人便雙雙便墜入情網不能自拔了。”
“哦?那這花漫天現在何處?靈兒病成這樣,怎不見他來探望?”唐毅斌有些惱怒地說到。
“唉,靈兒的病根就在這花漫天身上啊!”
“此話怎講?難道是那花漫天移情別戀,拋棄了靈兒?”